來到福州十多個年頭了稳强,竟然沒有留意過福州的春天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只看到了顏色各異的花和悦,還有一年四季都是綠色的退疫,街道兩旁的芒果樹。還有高高大大鸽素,不少已經(jīng)有了幾百年的大榕樹褒繁。
一天休息時,走在街道上馍忽,放慢了腳步澜汤。抬頭看見樹上是紫紅色的三角梅,而腳下踩的竟然是鵝黃的樹葉舵匾。放眼周圍俊抵,樹上開著春花,樹下鋪著殘花和落葉坐梯。抬眼是春徽诲,落眼是秋,正所謂吵血,一半是春谎替,一半是秋!蹋辅。钱贯。。侦另。秩命。尉共。。
不能用“美”一個字來形容弃锐,想了半天袄友,我覺得只能用“一半凋零,一半盛開”霹菊,來形容剧蚣。對于花和樹我一向是沒什么興趣的,自然就不認得旋廷。朋友教我用某寶來掃一掃識別鸠按,因為沒興趣,自然就懶得掃了饶碘。
有一年心血來潮待诅,買了一盆花來養(yǎng)。放在陽臺的角落熊镣,晚上澆了一次水,剩下的日子募书,就完全忘記了绪囱。直到朋友來家里玩,看見了角落里的花莹捡。
問:“這是你養(yǎng)的花鬼吵,葉子都干了!”
我:“忘了篮赢,真不記得了齿椅。”
“這盆花肯定是前世沒做好事启泣,怎么被你給買回來了涣脚?”
“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養(yǎng)花了寥茫∩纸酰”
從那以后机打,我再沒養(yǎng)過花。不想養(yǎng)花,不想費那心思杏慰。也怕養(yǎng)了真的會再次養(yǎng)死。
至今君旦,我都不知道贡蓖,那盆花叫什么名字。只記得蘑志,買的時候累奈,老板是告訴了我的贬派,沒用心就是記不住。我想费尽,我養(yǎng)花也一定是沒用心的赠群,要不然怎會養(yǎng)不活呢!
后來旱幼,孩子要養(yǎng)多肉查描,我先跟她說:“你要自己會照顧,我是沒有養(yǎng)花的命柏卤《”
孩子看了我一眼,說:“多肉很好養(yǎng)缘缚,幾天不澆水都死不了勾笆,看把你嚇得,還跟命扯上關(guān)系了桥滨!”
“我就是這么一說窝爪。”
后來齐媒,她的多肉養(yǎng)活了很多年蒲每。
樹上是花開,樹下是落葉喻括,這一幕就好像傳說中的彼岸沙華邀杏,花開不見葉,葉生不見花唬血。有一年晚春望蜡,在河邊走,一排樹上開滿了黃色的花拷恨,聽過路的人講脖律,才知道叫“黃花風鈴木”,心想腕侄,怎么取了這么一個有詩意的名字状您?站在樹下看了半天,卻看不到一片葉子兜挨。這該不是彼岸花吧膏孟,它好像沒有黃色的,若不是拌汇,為何不見一片葉子呢柒桑?
從此我便記住了這種花,有一次噪舀,孩子為我:“媽媽魁淳,那是什么花飘诗,好漂亮的黃色?”
我隨口就答到:“黃花風鈴木”界逛,誰知昆稿,他也一下子就記住了。
我問:“這個名字很好記息拜,很特別溉潭?”
“對”
后來,也記住了好幾種花的名字:羊蹄甲少欺、櫻花喳瓣、桂花、茉莉······
朋友也嘲笑我:“哪有女人不愛花的赞别,太另類了畏陕!”
我也笑了:”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仿滔,花又不是人惠毁,界限分得那么清!”
“也是的崎页,有的人你就算不愛了鞠绰,還擺脫不了,花就不一樣了实昨。”
“就是這個道理盐固』母”
人們常說:文人就喜歡傷春悲秋,可以對著一片落葉傷心半天刁卜。
我要說的是:人們的話是對的志电。文人不僅喜歡對著落葉傷心,他們喜歡的事多著呢蛔趴!對著夜空發(fā)呆挑辆,遙想當年發(fā)生在這片夜空下的金戈鐵馬,遠去的古人等等孝情。
你盡可以大膽的想象鱼蝉,春天一到,福州的大街小巷箫荡,滿地都是落葉魁亦,微風刮過吹起一層層的落葉。而落葉旁邊的樹上羔挡,卻開滿了花洁奈,這該是怎樣的一種美景呢间唉!又或者,你就站在落葉里利术,身上穿著飄逸的漢服長裙呈野,那該是怎樣的一種絕美,瞬間就穿越到了漢朝印叁!
頭上是春華盛開被冒,腳下是落葉滿地。美不過如此喉钢,詩意不過如此姆打,迷離不過如此!紅了櫻花肠虽,落了芭蕉幔戏!穿過一條街道,你經(jīng)歷的或許就是春夏秋冬税课。就像打翻了的顏料盒闲延,你想要的顏色都在里面。
福州無四季韩玩,福州的四季就在每一天里垒玲。就在煙火煮成的詩里。福州的四季也養(yǎng)育了性格如這座城一樣的英雄找颓,敢為天下先的文人——林覺民合愈,就是他給妻子寫的那封情書《與妻書》。他的身上击狮,一半是兒女情長的浪漫佛析,一般是準備為天下獻身的決絕,像極了福州的春天彪蓬,一半在生長寸莫,一半在凋落,一半是煙火档冬,一半是迷離膘茎。
福州的春天,美得毫無邏輯可言酷誓。今天穿短袖披坏,明天可能就是羽絨服。一片林子里盐数,春夏秋冬四季皆有刮萌,踩著落葉看花開。似春非春娘扩,似秋非秋着茸。
要是此刻壮锻,能忘記塵世的煩惱,我寧愿站在這春秋里涮阔,長醉不醒猜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