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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其實我還真記不清是哪一年了宴合;只知道自己穿梭在油菜花田里焕梅,油菜花淹沒了我的肩膀;我想應該是五歲或者六歲的那年卦洽,也就大概是一九九二年或一九九三年的時候吧贞言。
那年油菜花開的特別燦爛,記得媽媽在電視機旁的一個花瓶里插了一束油菜花阀蒂,我走進房間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束盛開的油菜花该窗。那時只覺得油菜花長在地上很芳香也很好看弟蚀,鵝黃的花浪隨風起伏,沐浴著春風帶來的芳香氣息酗失,頓時覺得春天的美盡收眼底了义钉。沒想到把油菜花插到瓶子里別有一番美麗,那個時期沒見過玫瑰花规肴,百合花捶闸,康乃馨這樣的切花,油菜花布置在家里覺得很別致新奇拖刃。
那年媽媽的那束油菜花一直讓我著迷删壮,如果用現(xiàn)在的形容詞來表達,就是有創(chuàng)意兑牡。在鄉(xiāng)村央碟,到了春天遍地都能看到油菜花,所以村里的人不覺得那油菜花有什么特別均函,更是不屑把它插到瓶子里擺放在桌上硬耍。但媽媽的這一舉動讓我記憶猶新,我覺得那不僅僅是一束再普通不過的油菜花边酒,而是媽媽的美麗心情经柴,還有對幸福生活的肯定,當時我想我沒有這樣的認知墩朦,只是覺得媽媽當時笑容可掬坯认,現(xiàn)在想來應該是這樣的。
今天去郊外又看到了遍地的油菜花氓涣,我打開車窗牛哺,風拂亂我的頭發(fā),久違的油菜花香撲鼻而來劳吠,好溫暖引润,我又想到了媽媽;想起前兩天和媽媽通電話因為一些事爭吵過痒玩,此刻心中有些酸楚淳附;突然心里在想:“我不該和您爭執(zhí),不該對您發(fā)脾氣蠢古,我應該打電話向您道個歉奴曙。”
恍惚間媽媽的那束油菜花又一次浮現(xiàn)在腦海草讶,記得當時看過那束花瓶里的油菜花后洽糟,我也向往著去采一束田地里開的最好的油菜花,于是我跑去了油菜地,一眼看去只覺得田地深處的花開的最好坤溃,我一邊推開身旁近處的花枝拍霜,一邊向花田深處走去,油菜花淹沒了我的肩膀薪介,也偶爾遮擋了我前方的視線沉御,雖然田地里不太好行走,但終究還是摘到了自己滿意的花枝昭灵。走出那片油菜地才發(fā)現(xiàn)自己白色的襯衫沾染了許多黃色的花粉吠裆,手上也沾滿了;這些好像自己都不以為然烂完,只顧著為手中的那束花而沾沾自喜试疙,其實鼻尖和臉上也早就劃上了星點的花粉,只是自己看不見而已……
頂著一張小花臉高興的飛奔回家抠蚣,纏著媽媽也給我找一個花瓶祝旷,我也要把自己那束油菜花插起來放桌上。媽媽接過我手中的花嘶窄,彎下腰怀跛,邊笑邊用手擦去我臉上蹭的黃色花粉,還記得媽媽當時的微笑猶如春風拂面般溫暖柄冲。
歲月如梭吻谋,二十幾年過去了,油菜花依然在每一年的春天悠然綻放现横,也希望父母每一年都幸福安康漓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