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晚上忽然格外想聽“Free as a bird”疯汁。
音樂牲尺,尤其是某些橫亙在時空兩端的音樂,經(jīng)常會把我拖回另一個時間點幌蚊,比如秸谢,我第一次聽到它時的種種。
我第一次聽“Free as a bird”的時候…恩霹肝,應該是8年前。那時我高中塑煎,每個月回家一次沫换,然后從某個披頭士中文論壇下載一張專輯,放在MP3里,然后在之后的一個月里讯赏,每天晚上反復聽這些藏在我那廉價MP3里的歌曲垮兑。噢,我還有個單放機漱挎,一些卡帶系枪,有些流行歌曲。
那個時候我算是稍微了解這首歌的背景磕谅,據(jù)說是John在1977年左右自己在家錄的demo私爷,1995年底重新錄制后發(fā)行。在我所能想到的若干時間里膊夹,我經(jīng)常會想象John寫這首歌的樣子衬浑。1977年,37歲放刨,正宅在家里過奶爸的生活工秩。與此同時,他的那幾個老朋友還會繼續(xù)活躍在歌壇——Paul一首又一首打榜歌曲进统,Geogre離開兩個巨人陰影后開始展現(xiàn)自己的魅力助币,Ringo也開始錄制自己的唱片。而更遠的世界螟碎,音樂的形式在飛速變化眉菱,越戰(zhàn)結束了,中美開始打乒乓球抚芦,嬉皮士們開始換上正裝上班倍谜,冷戰(zhàn)依舊,偶像更迭叉抡。
很難想象John他老人家甘愿待在家里任由自己年華老去身體發(fā)胖尔崔,我總琢磨著他會自己寫點什么東西,然后坐在那架白色鋼琴前褥民,在黎明破曉抑或日落西城時季春,用自己那有些公鴨嗓的聲音邊彈邊唱。
事實上的確如此消返。從資料上來看载弄,那段時間John是寫過一些雜亂的歌曲,有些在死后錄制發(fā)表撵颊,有些收錄在bootleg中宇攻。但是那段時間他到底在想什么?
1994年1月倡勇,Paul見到了Ono,后者拿出了四首John生前未發(fā)表的歌曲逞刷,交給了Paul.此前,三位披頭士曾商討過錄制一首新歌,縱然每個人都可以拿出曲目夸浅,但是恰如Ringo所說的仑最,如果僅僅是他們三個中任何一個的曲目,那不是Beatles帆喇,因為缺少John.
而最終發(fā)行的版本聽起來也非常的“Beatles”警医。我十分喜歡Ringo開篇的那幾下鼓聲,以及Paul改寫的那段Bridge坯钦。Ringo曾說预皇,在錄音棚里他們假裝John只是出去喝了杯茶(The three remaining Beatles agreed they would pretend that Lennon had "gone for lunch", or had gone for a "cup of tea")。而當真的聽到這些的時候葫笼,又總是產(chǎn)生幻覺——20多歲的四位Beatles在錄音棚里錄制唱片深啤。
這真是奇妙的感覺,時光在歌聲中呼嘯而過路星,縱然歌者已逝聽者易老溯街,然而當那段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時間好似被重置洋丐,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依然是不會老掉的樣子呈昔。
PS:歌曲最后出現(xiàn)的背景聲音是Lennon的,如果反過來放的話是"Turned out nice again"友绝。Beatles的經(jīng)典手法堤尾。
(補: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大約是兩年前,文章搬過來的時候修改了上面提到的年份迁客,很慶幸多年過去了郭宝,縱然自己改變了不少,卻依然保持一些曾經(jīng)的愛好掷漱,我依然喜歡打籃球粘室,喜歡閱讀,喜歡攝影卜范,喜歡在夏天暴風雨時吹著空調裹著被子衔统,喜歡非現(xiàn)實的胡思亂想,有自己一直喜歡的音樂風格海雪,有自己從沒看膩的電影锦爵。我希望十年后、二十年后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