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diǎn)鐘快到了持搜,他坐在墻角,開始一下一下掐自己的腰焙矛。腰也一下一下地回應(yīng)著葫盼,那種干咳般的疼,缺水村斟,服一點(diǎn)杜冷丁就好了贫导。
可是時間還早啊,盡管周圍的人就要走了邓梅,他提醒自己不要著急脱盲。路上的人畢竟不會一下子全走干凈,瑪麗日缨,瑪麗還在钱反,她下班總是很遲,她身材不好,沒有時間吃晚飯面哥。
于是他繼續(xù)掐著腰哎壳,從左邊掐到右邊,又從右邊掐到左邊尚卫,從左邊掐到右邊归榕,從右邊掐到左邊……這樣,十分鐘過去了吱涉,才開始慢慢從上往下掐刹泄,又從下往上掐。他哼著外國歌曲怎爵,卻總是記不住歌名兒特石。管他呢,瑪麗不在乎鳖链,蘇珊阿姨也不在乎姆蘸!
他會心一笑。
今天聽到一個壞消息芙委。一個女人對她說逞敷,瑪麗正在被另一個男人追求,據(jù)說他們很快就要成為一個情侶了灌侣⊥凭瑁“可是,瑪麗畢竟很久沒人追求了顶瞳,他需要一個男人玖姑。這個男人不能是我】猓”
他為瑪麗高興起來焰络,準(zhǔn)備了說辭,如果今天晚上能夠在路上遇到她符喝,他一定會告訴她他知道了這個消息闪彼,并且強(qiáng)調(diào)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瑪麗协饲,你就像我的女兒畏腕,知道你就要嫁出去了,我很開心茉稠。他想描馅。
蘇珊阿姨說,腰疼這種事情而线,得了铭污,這輩子就沒治了恋日。
“就像我失去的童年∴谀”他補(bǔ)上一句岂膳。
2013.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