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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潮酒,沒有寫過一個字。 寫了十年的日記斷了兩年,睡眠越來越差投储,心里的事很多,兩年后才發(fā)現(xiàn),如果沒有十年的日記,也許我早就撐不下去了豌研。 我想起...
2016年到了十二月,接近年末唬党。 那天陽光明媚鹃共,我翻箱倒柜,想找出壓在箱底的衣服驶拱。 可我卻找到了一封信霜浴。 那是大一入學(xué)時,我寫給大二時的自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