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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永遠玉雾, 永遠太長。 誰說的一輩子复旬, 一輩子太短。 歲月雕刻了臉上的皺紋驹碍, 卻磨平了心上的印記壁涎。
我終于掙脫了那噬人的沼澤怔球,攀著細長的滕蔓,那些看不見的荊棘深深刺入我的掌心洽损;那些觸不到的傷口輕輕拉扯我的痛覺。 我用一顆鮮活而蓬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