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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嘴脾,又黑又長男摧,看不到頭,我已經(jīng)走了很久译打,可我記不清是多久了耗拓。我很茫然,也很麻木乔询,我不想再走了,我很累韵洋,可是我不知道我還能做別的什么竿刁! 朋友問...
心里仍是不舒服,像是懸著一顆石頭食拜,沒落地鸵熟,心也不會安。我想我會一直不開心了监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