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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yè)十周年,在老家一家報社小有名氣的老同學回來參加聚會。曲終人散后,我問他歧胁,感覺這次聚會怎么樣。他簡單回答了一句話,讓我不知道如何往下接:有組織...
現(xiàn)代的我們不知道怎么了静秆,好像很多人已經“戒掉”了激情二字,生活了無趣味巡李,我也是抚笔。可能是工作時間久了侨拦,加上延遲退休以后我還得再干30多年殊橙,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