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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屬地:北京
什么時候不再被雨淋, 或許也就距離我離開這個地方不遠了, 昆明這個城市總是以春的名義矯情, 一面用鮮花涂城账嚎, 到處播撒著曖昧的訊息; 一面下起這...
在我的心頭擰出了的那一千條褶子儡蔓, 就像昨日反復講述著的那同一個故事郭蕉, 捋不平的過往啊, 這是一種怎樣的 怎樣的憂傷喂江? 不假思索的喜歡召锈, 真是如錐...
生活本身最容易提供的感受那便是虛空,這種感受一旦被詩歌拿去获询,它會輕易地做出提問涨岁,什么是真實拐袜?詩歌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它能做的就是努力站在理性高墻上...
對現(xiàn)代抒情詩歌的理解是梢薪,先對詩和歌兩個部分武斷的拆分蹬铺,更準確的說是一首詩歌該怎么去定義,或者說怎么去劃分它的歸屬秉撇,我的理解是詩即是詩性甜攀,所謂詩性...
我存活在你的字里行間 如果青春是一首詩的話 每個人總有一封未寄出的信 手中的筆曾被一百次的提起 也曾被一百零一次地放下 黃色的信封已然是皺巴巴 ...
烏鴉煽動羽毛 黑夜變得更加濃重 執(zhí)念這一灘焦墨 越磨,越濃 你留住的燈盞 是我前世的眼睛
站在陽臺上看螞蟻爬 走在馬路上琐馆,找不到了馬 只要我一聲嘆息规阀,天空盡是涂鴉 每一縷陽光,只照射一粒沙 每一朵花的綻放都飛過烏鴉 只怪我錯把日出當晚霞瘦麸!
這個街道上再也見不到了你谁撼, 恐怕也只有我格外地在意, 路旁法國梧桐的葉子瞎暑, 落了一遍又一遍彤敛, 環(huán)衛(wèi)阿姨掃了一次又一次, 許久不見路旁的葉子被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