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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與蜻蜓的遇見
裝裱后的畫,就像是穿旗袍盤頭的女子缕减,亦或是穿西裝打領(lǐng)帶的男子雷客。有一種儀式感~
畫畫于我而言桥狡,是熱愛搅裙,是傾訴,是救贖~ 以下是幾幅作品裹芝,期待有緣人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