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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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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這個城市最北邊,大概三個月将谊。 說出來你不信胀蛮,最讓我難受的院刁,竟然是燒烤。 該死的商貿(mào)城粪狼,帶來種種便利的同時退腥,也帶走了我最熟悉的客車站,當然再榄,...
值班回來狡刘,悻悻翻完所有的朋友圈,恨不得躺在床上當尸體困鸥,but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正在嗑瓜子嗅蔬。 親姐介,您不睡我還要睡哩疾就? 我覺得自己活得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