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漆黑的夜晚寻行,此刻卻如同白晝 因那不息的火焰馆衔,在詩人的筆尖上燃燒 從遠處而來的流浪者,附在織夢的道具上 將逝者的訊息傳遞給牵舱,為生存而苦惱之人 “Alas,你看到了什么? ...
迷人的死亡逼龟,如同少女嬌嫩的雙唇 輕輕地吻著我的夢乌妒,像是在啜飲清晨的甘泉 冥河兩岸游蕩著的汹想,是英雄與惡棍的亡魂 他們聚成一排,高呼著詩人的名字: 安提柯撤蚊,安提柯古掏,你來此贊頌什么...
我們能否脫離這永恒的夢魘 如同爬蟲一般 在城市的陰影中蠕動 那不斷膨脹的欲望 貪婪地吞噬著一切所能觸及之物 可憐的人 他們能否脫離這永恒的夢魘 摘下面具吧 坐在最高處的貴族 ...
近些日子以來忘闻,我深受無趣——這種危險情緒的折磨钝计。其實有的時候,并不是無事可做才感到無聊;一天忙到晚私恬,有很多工作要做交播,這種情況下也會感到無聊。正如我在詩作《厭倦》開篇所寫: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