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liquorices 把雙腳插進土里 再也拔不出來 連救命都還沒有說出口 變成啞巴就要被洪流吞走 悲傷的鳥半睜半閉的眼睛 俯身緩緩啄食我那鮮活的肉 火種叠必、木棍、谷子 ...

圖/文:liquorices 把雙腳插進土里 再也拔不出來 連救命都還沒有說出口 變成啞巴就要被洪流吞走 悲傷的鳥半睜半閉的眼睛 俯身緩緩啄食我那鮮活的肉 火種叠必、木棍、谷子 ...
圖/文:liquorices 一身虛妄 疲乏的一身虛妄 坐在熱氣球上看死火山 火熱的巖漿曾做過地幔的秘密情人 走向幻滅 幽嘆中走向幻滅 死火山還會再活嗎 下一次海水朝上又該捱...
圖/文:liquorices 酢漿草失眠在冬風搖晃的夜 翡翠色眼窩淚水攢聚 比它低矮的青苔在幽嘆 其實你過得不算冷清 酢漿草啊酢漿草 不信你望望那羞怯的花骨朵 教它即將裂開的...
圖/文:liquorices 葵花用身軀與頭顱失尖,每日虔誠地膜拜著太陽啊奄。 我是愛極了葵花的,我時常夢想在未來某個階段雹仿,能夠只身前往土耳其馬爾馬拉大平原增热,一睹在陽光下泛著銅色光芒...
青春仿佛因我愛你開始,卻令我看破愛這個字
青春消逝圖/文:liquorices 故事發(fā)生于素秋之季 綿雨把天日摩挲得徹底 徒步撐傘游吟 尋一支植入記憶的長笛 余音縹緲似濕氣 粘凝睫毛閉眼暢吸 青春歲月如白駒過隙 華采之余難免...
圖/文:liquorices 故事發(fā)生于素秋之季 綿雨把天日摩挲得徹底 徒步撐傘游吟 尋一支植入記憶的長笛 余音縹緲似濕氣 粘凝睫毛閉眼暢吸 青春歲月如白駒過隙 華采之余難免...
圖/文:liquorices 鄉(xiāng)里人要走出去 只有一雙黃膠鞋 田地里泥土甚厚 鄉(xiāng)里人眼眶透紅 不帶走任何一粒草籽或花種 只有泥土 還是泥土 掬起幾捧撒向城市 城市在哪里 城市...
圖/文:liquorices 四下胧辽,無風峻仇,我開始我的幻想。所幸邑商,我可以不用閉上眼睛便看得到幻像的奇異摄咆。 那是一畦水塘凡蚜,周邊涌起的溝壑鋪滿了青苔,所見之處均密密麻麻吭从。青苔縝密地...
圖/文:liquorices 雨水充沛。情緒被裝在容器里涩金,太暴烈會傷感到講不出再見谱醇,太低迷會看不穿選擇題。 長途跋涉從西南遷徙到東南步做,我不是鳥副渴,并沒有翅膀。任何遠足都來自交通...
貓在秋天來過一只肥貓躍過了籬笆墻 迷離的眼色躊躇在暗夜中央 我躲在石榴樹的后方 不敢隨它奔向未知便頓感惆悵 手電筒也適時黯然失色隱起模樣 這是1998年的秋天夜晚 日記本不會出賣一只貓的...
圖/文:liquorices 雷蒙德·卡佛在《限額》里談到:“一個人可以慢慢習慣任何事,沒有什么會讓他覺得陌生将鸵。也明白背叛不過是失敗和饑餓的另一個代名詞勉盅。” 初讀這幾句話顶掉,不...
一只肥貓躍過了籬笆墻 迷離的眼色躊躇在暗夜中央 我躲在石榴樹的后方 不敢隨它奔向未知便頓感惆悵 手電筒也適時黯然失色隱起模樣 這是1998年的秋天夜晚 日記本不會出賣一只貓的...
一只肥貓躍過了籬笆墻 迷離的眼色躊躇在暗夜中央 我躲在石榴樹的后方 不敢隨它奔向未知便頓感惆悵 手電筒也適時黯然失色隱起模樣 這是1998年的秋天夜晚 日記本不會出賣一只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