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一個漫長的默劇中醒來恐似,嘴唇干裂杜跷,聲音暗啞。大口地呼吸著從水底浮出,被凍僵的身體終于又有回暖的跡象葛闷。
很久很久很久沒有寫下文字憋槐。不論是在電腦還是細膩的白紙,我像一個雙腿殘廢的人晃晃悠悠地嘗試重新站起來淑趾,身體和心里的僵硬感揮之不去阳仔,總不能行云流水得像一個普通人。
但今晚扣泊,總是有想寫下點什么的沖動近范。
也不知道這樣的沖動會持續(xù)多久。但延蟹,想到就做總比想而未做感覺高尚那么一點點评矩。
第一選擇其實并不是這里,但想打開博客的時候阱飘,發(fā)現(xiàn)密碼已經(jīng)從記憶中淡去稚照。嘗試了很久,最終發(fā)現(xiàn)還要申訴才能找回俯萌,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訕訕地劃了劃鼠標上枕,最后默默點了右上角的叉咐熙。年歲漸長,越來越怕麻煩的事情辨萍,越簡單越好棋恼,越令人感覺舒適。
在這里的最后一篇文章锈玉,是2019年爪飘。快4年的時間拉背,人生已經(jīng)度過了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ζ椋現(xiàn)在的生活,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椅棺,一個相愛的先生犁罩,父母康健,已經(jīng)值得讓我每日感激两疚。
但床估,愈加年長,也愈加感覺到自己在生活瑣事摩擦下一點點貧瘠起來的內(nèi)核诱渤。所以覺得丐巫,還是要汲取和輸出,還是要建立和內(nèi)心的連接。
買了一個透明玻璃瓶递胧,用來裝載生活的美好愿望碑韵。也想要在生活之外的這里,能夠重新和你見面谓着。
你好泼诱。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