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拿著訂書機去找訂書釘铣猩,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我每天寫日記有什么意義呢揖铜?
我就意識到我自己的“有沒有意義”拷問又開始了。我沒有一次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达皿,然后在做的事情就放棄了天吓,過一段時間再拷問自己的人生有什么意義呢?又去找一些好像有意義的事情來做峦椰。就是這樣反反復復龄寞,然后一無所獲。
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么喜歡問有沒有意義们何,是從怎樣的經歷中養(yǎng)成的萄焦。
現(xiàn)在我?guī)еX知,知道這個念頭就是干擾,可能就是大腦無聊一時的惡趣味拂封。我沒有遠處和全局的洞見和觀察能力茬射,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發(fā)展下去到底有什么意義。但是我可以堅持下去冒签,等到一定的時間我就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意義在哪里在抛。
我不害怕浪費時間,我的時間就是我自己的萧恕,我舍得為自己花刚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星盤里,木星和水星落在同一個星座和宮位票唆。一個只管信息朴读,對與錯,是否道德走趋、真實不在管轄范圍內衅金,恰好在另一個的管轄范圍內。
我總愛給自己講道理簿煌,只要攝取到一個信息氮唯,腦袋里就會上演左右互搏術,想各方評估這個信息姨伟〕土穑可能也造就了我腦袋隨時都在評判。人夺荒、事瞒渠、物都是當信息處理,大腦各種評判般堆,包括評判自己在孝。
我現(xiàn)在覺得我的大腦干正事不行,瞎逼逼倒是十分在行淮摔。
昨天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飯私沮,我們都說自己的生存能力都不行。除了會一份工作和橙,副業(yè)是一樣都沒發(fā)展出來仔燕。
我說我要是早點有自知之明,我就老老實實做一條咸魚魔招。好好工作晰搀,多多存錢,做一條有生存風險意識的咸魚办斑,絕對不作自己賺到手的錢外恕。
那個時候總覺得自己能搞點什么事情出來杆逗,聽不得身邊的人一點否定,十分躁狂鳞疲。后來罪郊,事情果然也搞出來了,就是不是好事尚洽。
在這兩年間悔橄,我必須面對的就是面對事實、認清界限和情感分離腺毫。每一樣都讓我想躺尸到天荒地老癣疟。
在和我最好的朋友分開的一年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依賴和共生傾向潮酒,也在這一年間完成了和朋友的情感分離睛挚。
以前租房的時候,是幾個朋友一起合租澈灼。在合租的過程中間總會有人離開竞川。當有人離開的時候店溢,我就會在心里抱怨對方沒有契約精神叁熔。其實事實很簡單,對方有事情離開床牧,那么我就重新拍照去租房網荣回,等新房客來就可以了。
但是戈咳,我沒有心软。我會有大約半個月或者一個月都處在情緒漩渦里。腦子里除了抱怨還有瞎分析房子不好租出去等等著蛙,有時候房間一空就是一個季度删铃,要支付空出來的房租費又讓我心靈十分遭罪,還要給自己找理由說是不想有陌生人住進來踏堡。其實每次一發(fā)消息出去猎唁,一周內就會有人住進來。
我在租房這件事情花了很多錢顷蟆,直到去年我才根據(jù)我的經濟重新挑選了房子诫隅,一鼓作氣搬家。
想要做什么事情都想要和朋友一起帐偎,對方要是不愿意逐纬,自己也不會去做還會在心里埋怨對方。
我對朋友幾乎有求必應削樊,很多時候還要主動多給豁生,也基本不拒絕;所以在我被拒絕的時候,為了保住自己大度的人設甸箱,我臉上會笑嘻嘻眼刃,但是心里非常難受和委屈。經典句式“我為了你做了神馬摇肌,而你就這樣回報我嗎”就出來了擂红。后來我就了解了,我朋友的界限感都比我強围小,我是相當沒有界線感的昵骤,這種習慣來自于我和我老媽。
我以前還有一個念頭就是希望我所有的朋友都幸福肯适,沒有苦難变秦。在這個念頭的畫面里,我是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存在框舔。我想蹦玫,她們要是不開心,我會很難過刘绣,而我會怎么樣都無所謂樱溉。
這個“如夢似幻”的念頭有很多解。有一個事實是:跟我朋友一點關系都沒有纬凤,她們自有自己的發(fā)展福贞,好壞也跟我無關;而我卻好像被這個念頭絆住了腳步停士。
我想到我要是變了就會跟她們離開挖帘,我不想離開,想想就受不了恋技。偶爾會想拇舀,離開她們我又去哪里交朋友呢?
這就是個體虛弱蜻底。離開一個群體就不知道該怎么辦骄崩。反而離開了才知道是想太多,生命很有智慧和韌勁朱躺。分離的一開始也很不習慣刁赖。
完成分離后就會感覺到精神上的自由自在〕げ螅看到朋友出去浪宇弛,會看心地點贊,而不會想都沒跟自己說源请,或者即使是自己選擇不去在看到沒有自己的時候也會失落枪芒;會理解她們做的每一個決定沒有評判彻况,也不會想把自己的想法強加過去,只會說要是遇到困難需要幫忙就開口舅踪。
想到事情想做就做纽甘,不想做就算了,不再會因為沒有人陪而不想做抽碌。
我就想要是人都關注自己悍赢,不要去和另一個人“纏纏綿綿”,關系也就沒那么多鬧心和扭曲了货徙。
看到一個說法左权,看得很清的人都很冷漠。認清邊界痴颊,關注自己赏迟,在說話做事會顯得有點冷漠,這種冷漠是尊重和獨立蠢棱,不再需要為自己以外的人負責锌杀。
最常見的就是父母式的“為你好”,我管著你泻仙,我控著你糕再,我不要我自己的人生來為你服務,為什么你還不能什么都聽我的了饰豺?付出的一方覺得辛苦亿鲜,被付出的一方覺得窒息。都不好過冤吨,但是就是分離不開。
付出的一方為什么就覺得被付出的一方不能自主發(fā)展呢饶套?
我要做一個關注點在自己身上的人漩蟆,自我發(fā)展,獨立負責妓蛮,清清爽爽也輕輕松松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