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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他抽打著過去 驅(qū)趕著往事 從遠方歸來 回憶驟然醒來 憑空捏造的人物 一個個生龍活虎
晚飯吃啥 我四下掃了掃 白菜吃完了 蘿卜吃完了 南瓜吃完了 金瓜吃完了 蒜苔吃完了 雞蛋吃完了 好像還剩點我不大喜歡吃的 西紅柿 我捧起來聞了聞 西紅柿餿了
在古羅馬 看斗獸 是貴族才有的權(quán)利 而今的斗獸場 是整個地球 觀眾席上卻空無一人 所有人脫的精光下場 大家嘲笑枪蘑、謾罵 大家互相攻擊唱歧、利用 每個人都進化出鋒利的爪子 前撲,撕咬...
下雪了 我走在路邊 邊聽音樂球及,邊 想念佛祖 不由悲從中來 這時氧骤,上帝附進我的身體 一不留神,摔了一跤
圣潔的雪啊 剛來到塵世不久 就在車輪的翻滾下 學(xué)會了 與世俗同流合污
一位美女騎著電瓶車 焦急地行駛吃引,開足馬力 爭分奪秒 20邁... 30邁... 40邁... 加快筹陵,加快刽锤,再加快! 一個橫向的大拐角處 突如其來的大貨車 比她更焦急 他錯把馬...
他大概是昏頭了 醫(yī)生多次囑咐 帕羅西汀 一日兩次 一次一片 那天夜里 他喝了點小酒 剛躺上床惶翻,餓極了 竟然一口吐食了 六十粒姑蓝,一個月的劑量
這小伙是個基督徒 一談到圣父 立刻收起輕率 不再傲慢自大 不再滿嘴臟話 他神情肅穆的 從他女人身上爬起來 坐在他女人雙腿之間 就連那玩意 也瞬間下垂了
我打盹的時候 老天已經(jīng)臉色慘白 她正經(jīng)歷陣痛 沒有一聲嚎叫 她就開始大肆產(chǎn)卵 來年這一個個白花花的孩子 必定花紅柳綠
一群人浩浩蕩蕩 游走在大街上 個個義憤填膺 大聲咒罵著 兄弟,我們幫你出這口惡氣 狗日的吕粗,干死他 不想活了他 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 當趕赴約定地點 看到對方比已方 多了近一半人...
一根管子 捅進我的嘴巴 捅進我的咽喉 撐開我的食道 停在胃里 我手腳痙攣 意識模糊 生理鹽水不停地 來回沖洗我對 死亡的憧憬 我蜷縮著身子 目光呆滯 醫(yī)生一邊指揮護士 全力搶...
死去的叔叔復(fù)活 像死神一樣冷酷的站著 我的胸前長出一排肋骨 嗝的我隱隱作痛 爸爸在我面前跑來跑去 大聲喊叫 疼...疼...疼 我湊近一看 皮肉開裂纺荧,一直裂開到頭頂 上臂骨破...
這個城市 應(yīng)該是生病了 不然 我又是被誰傳染了呢
墻裂開了 試圖引誘陽光進來 我的后背長出影子 猙獰的腐蝕地面 過路的神佛視而不見 只有赤腳的乞丐 盤膝而坐 替我抵擋污穢 那些誹謗他的人 我將搬起黑夜 砸的他面目全非
一團黑影躺在街面上 慢慢的蠕動 他將身子 依偎在垃圾桶上 依偎在枯死的老樹上 才剛剛站穩(wěn) 又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突然一束車燈追來 他驚慌的 四散而逃
卿墨寒 生于1991年 卒于2012年 享年21歲
一座老院 門上上著鎖 一年 兩年 三年 …… 院落四周雜草叢生 每個路人 經(jīng)過 都要回頭望幾眼
夜里,西南角垃圾堆的旁邊 一股瘦弱的火苗 在北風(fēng)里瑟瑟發(fā)抖 它晃動了一下身體 然后 死了
不開心的時候 誰屁話多 誰就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