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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筆久了异剥,筆銹了芽死,心也鈍了菌瘪。提筆思緒萬千州藕,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螟左。任雜草肆意橫生在心園憨愉,空余一副皮囊行進在鋼鐵水泥森林艰额。 轉眼間匆骗,四年就這般溜走劳景。那個在自然里每個毛孔都與萬物對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