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體育館出來沼瘫,外面照例一片混亂抬纸,觀眾們還都沒從亢奮的情緒冷靜下來。我也如此耿戚,找到自行車一路騎一路獨自引吭高歌湿故。下一個路口,安全島上圍坐著幾個邊喝啤酒邊大聲酣暢淋漓合唱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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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體育館出來沼瘫,外面照例一片混亂抬纸,觀眾們還都沒從亢奮的情緒冷靜下來。我也如此耿戚,找到自行車一路騎一路獨自引吭高歌湿故。下一個路口,安全島上圍坐著幾個邊喝啤酒邊大聲酣暢淋漓合唱一無所有...
去年初冬的北京膜蛔,朋友帶我去了一個小型的音樂人聚會現(xiàn)場坛猪,驚見搖滾教父崔健。不再憤怒的老崔多了很多平和皂股,眼袋好重墅茉,身體也多有發(fā)福。 老崔老了, 我們也步入中年……酒罷躁锁, 青春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