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肯定不記得了查描。我站在老家后面堰塘邊上突委,堰塘里的水很淺柏卤,里面長了很多水草。父親給我打了個電話匀油,電話鈴聲在我手機恢復默認后就沒有再換回來過缘缚。電話那頭聽著很模糊,不過還是像以前一樣不停的回答嗯敌蚜。
有一段說到我奶奶怎么了桥滨,我說父親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這次聽的很清楚弛车,是說我一個親戚給我奶奶寄了點藕粉還是什么齐媒,叫我奶奶不要喝,好像是有個人喝了就死了纷跛。我說我肯定給我奶奶打個電話喻括,因為我知道我她是個特節(jié)約的人。應該是斷片了贫奠,我又回到了項目部唬血,不過現(xiàn)在是在廈門市區(qū)。領導讓我去廈門的一個工廠測量唤崭,我身邊只有水準儀拷恨,不過應該是夠用了。
工廠很大谢肾,很像車站的候客廳腕侄,二爸和幾個工人在把幾張像床墊的東西搬到其他地方去。旁邊有幾張床芦疏,還有一臺吊車兜挨。我和二爸很熟,一來就攀談上了眯分。二爸也不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拌汇,就一直和我說話。最后我無緣無故的躺到了床上弊决,床的質(zhì)量很好噪舀,我仰頭看著吊車一點點的吊著東西。
這時從油箱的地方漏了很多東西出來飘诗,二爸說沒事這是水与倡。
這他媽明明是糞水。
我在床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昆稿,上面的吊車師傅也就跟著我轉(zhuǎn)纺座。是吊車,不過確實是挖機的油箱溉潭。其實是不想離開床净响,最后還是下了床少欺,心里特別惱火。旁邊有一箱空瓶子馋贤,我拿起一個沖上去就扔到了吊車師傅身上赞别,一直在扔。二爸坐在一個接待室里面一直說那是水配乓。這時竇工來了仿滔,我突然變成了電視里的明星,竇工還是竇工犹芹。我的兩邊臂膀崎页,都有道很深的壓痕,基本上皮膚快要破了腰埂。從手背到肩膀飒焦。很疼,我竟然覺得這是理所應當?shù)难喂獭Uf了一會話就決定回去了,這次應該是回項目部丈挟。
出門一直往前走刁卜,有一個很陡的坡,上面是用水泥做成的半圓管曙咽。從最高處延伸到最低處蛔趴,最低處就是項目部駐地,這個我肯定的知道例朱。有很多人擁在管口孝情,沒有排隊。管的入口處有一個大胖子站在那里洒嗤,但卻不是項目部的大胖子箫荡,我知道他是來阻攔我回去的。他不停的檢查周圍好確定我不會跑掉渔隶。我和竇工徑直的走向管道入口羔挡,胖子也就看見我們了。胖子對著旁邊的人說就是他间唉,所有人都跑向我把我圍在中間绞灼。我是被打了還是沒有,這個不能確定呈野,臂膀上的壓痕還是那樣低矮。胖子問我知道為什么不打架了不,我說我不知道被冒。他說是東哥讓我們不要打的军掂。我明白他們都是公司的人轮蜕,東哥也就是公司人力資源部,當時招聘我的那個良姆,不過他怎么成黑社會老大了肠虽。
幾個人包括我二爸說一起喝酒這個事情就算解決了。
有個人問我身上的傷怎么辦玛追,我說沒事税课,還把傷口的地方向兩邊拉了拉,皮膚連在一起的地方都快要斷了痊剖。幾個人拿著小勺子正要喝時韩玩,他媽的鬧鐘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