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爺爺?shù)纳砗笫陆K于結(jié)束了奠货。
聽著給老人家敲鑼打鼓介褥,做法事的聲音,突然想起递惋,老人家已經(jīng)好久沒聽潮劇了柔滔。
回想起小時(shí)候,每次周末萍虽,都會到爺爺家去睛廊,站在門口都能聽到爺爺聽著電視里播放的潮劇。
我背著書包到門口杉编,一般都到中午了超全,姑姑總是在廚房里忙活著午飯,匆匆忙忙過來給我開個(gè)門之后邓馒,又回到廚房里忙活嘶朱。
坐在椅子上,看著放在酒精燈上的玻璃壺光酣,那是爺爺煮水的工具疏遏,從鐵盒子里拿出來用白紙包成正方形的鐵觀音,鏟出來一些倒在茶碗里,水剛好開了财异。沖完第一泡倘零,洗過一遍之后,第二泡茶湯才可以喝宝当。
每次都有一大杯茶视事,都是拿給姑姑的,姑姑總是站在火爐旁邊庆揩,每次做菜都是滿頭大汗俐东。拿著那一大杯茶,走到廚房里订晌,放在不會被碰到的地方虏辫。
一旦有菜做好了,姑姑總是偷偷的讓我嘗一口锈拨,那是從小到大的福利砌庄。每當(dāng)我到爺爺家,姑姑都會做我喜歡吃的奕枢。
可惜娄昆,姑姑走了,走在爺爺前面缝彬,爺爺在姑姑走了之后萌焰,神智越來越不好,直到前幾天谷浅,爺爺也走了扒俯。
我再也失去了最寵我的兩個(gè)人,再也吃不到那一盤芥蘭沙茶牛肉一疯,再也喝不到50多塊錢一斤的鐵觀音撼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