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媽媽打電話給我蹦魔,說總是夢魘到去年去世的伯伯,有天凌晨4點還聽到“他”在客廳喚她咳燕。叫我方便的話回家勿决。
知道這個事情后我生命就有些坍塌,陷在無助的死能量里迟郎,經常夢到死去的伯伯剥险,或者一些喪葬的夢,醒來怕怕的宪肖,回不過神來表制。晚上睡眠很淺,白天經常沒精神控乾。
奶奶去世后幾年么介,上小學的我突然有天看到她的床,聽到她凄厲的叫喚蜕衡,此后我極度害怕單獨呆在家里壤短,噩夢好多年。直到我結婚前慨仿,在廣州工作久脯,在出租屋一個人住久了,特別害怕镰吆,缺少生命陽氣和活力的狀態(tài)帘撰。這個原因直接導致了我結婚的決定,找個人陪我一起睡覺万皿。然后幾年的失眠稍微好了一些摧找。直到我接到媽媽的電話說鬼伯伯在家里核行,我又回到那種恐懼和無力狀態(tài)。
伯伯一生未娶到媳婦蹬耘,一生都是和我家一起吃住芝雪。那真是病態(tài)又痛苦的共同生活。他的心理發(fā)育水平很低综苔,而又有些嫉妒我爸爸有女人惩系,付出了一生在向家里作鬧又索求,還有被害妄想休里,把我家跟所有鄰居的關系蛆挫,搞得特別受欺負,被孤立妙黍。我家的事情都由他來主張悴侵,他很嘮叨,特別愛安排一切拭嫁。我爸爸媽媽很軟弱可免,他一鬧就害怕就哄……我就是在這個畸形變態(tài)的家里長大,伯伯就是家里的晴雨表做粤,從來沒有晴過半個月的浇借,吵鬧,恐慌……直到去年伯伯去世怕品。家里的生活還是非常慘妇垢,爸爸媽媽也老了。
我沒有見到他最后一面肉康,去世后我才回家闯估。有很多遺憾和愧疚。他再不好吼和,也是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親人涨薪,他不作鬧的時候,也是有愛的炫乓,在我害怕鬼奶奶刚夺,害怕獨自呆在家的時候,爸爸媽媽不在家末捣,都是他陪著我侠姑。他也疼愛我,有很多為我付出的細節(jié)箩做。而他死后幾天莽红,我也聽到了他的聲音。現在他也成為了家族未被解出的凄慘的業(yè)力力量卒茬。
說了這么多船老,就是在得知,家里又鬧鬼了后圃酵,我的生命像被拖到了家族的凄涼命運中柳畔。我對生活的熱情,力量感郭赐,掌控度的信心薪韩,都弱得快歇菜了。晚上睡得差捌锭,經常做一些帶著“死”的色彩的夢俘陷,白天經常虛弱沒精神。
直到我昨天又做了一個喪葬的夢观谦,醒來后我努力回想拉盾。我回想起了這個夢。
然后我感受我當時的感受豁状,我為何會害怕捉偏,害怕什么?這個夢說明什么泻红,我試著解開夭禽。我好像找到了害怕的原因,一些東西被我看見了谊路,我感受著那份恐懼讹躯,然后得到了療愈。
夢主要的細節(jié)是這樣的缠劝,我正在一個喪葬隊伍里潮梯,心里色彩是有點恐怖的。館材轎子被抬著走剩彬。要被埋葬的人出現在人群里酷麦,他默默坐著,是一個中年男子喉恋,他還沒死沃饶,坐著在接受死去的儀式安排,他在喝一碗黑湯轻黑。離死去還有些動作要完成糊肤,要他配合的。他在無聲又愁苦的想辦法氓鄙,連求助都無力馆揉,默默的承認接下來要死去,被安排去埋葬抖拦。我也被安排了要為他的埋葬儀式做些事升酣,他好順利死去舷暮。我要找到什么什么人,像她問話噩茄,打招呼下面。我正問著,那種恐怖的色彩減弱绩聘,回答我的是婦女沥割,后面還出現了全職寶媽,帶著小寶寶凿菩。
醒來后我感覺那個要死去的中年男人机杜,是我的爸爸或哥哥。
而為什么我經常在喪葬的夢里衅谷,帶著恐怖底色椒拗,總是害怕呢?我害怕的是什么会喝?
我害怕的是那種被詛咒陡叠,被處死的安排。害怕生的能量被奪走肢执,不能自己主宰枉阵,不能活得濃烈。害怕只能接受家族的陰氣预茄,慘慘的活得輕飄飄兴溜。
我看到了這層恐懼,我也明白了耻陕,我活著拙徽,我有力量做出我生活的決定。不一定只能诗宣,被動接受凄慘的安排膘怕。我可以主動,我可以去看見這份業(yè)力召庞,去承認去接納岛心,然后做出我自己的選擇。
包括我也怕鬼篮灼,真的有鬼忘古,那也是一個事物的存在,我為什么害怕呢诅诱?它們是要損害我嗎髓堪?我害怕的是什么?
怕鬼,也是害怕生的能量被抓取干旁,被死的力量包圍吞噬驶沼,被死的力量詛咒,害怕未知的死亡威脅争群。這些害怕背后商乎,是對生的渴求,是一種自我保護祭阀。
我想我以后不會再經常夢到喪葬,或者夢到也不再害怕了鲜戒。我已經看到潛意識的擔心和恐懼专控,我看到了,就不必要再重復提示遏餐。這就是@李雪說的伦腐,看見即療愈吧。
看見了之后失都,就有自由選擇的可能柏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