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四個月大的弟弟,因此站超,我是現(xiàn)在很流行的"二胎"哥哥荸恕。
弟弟出生的第二天,媽媽準備帶著他從醫(yī)院回家死相。我跟爺爺做了一條橫幅融求,上面寫著"歡迎回家",在"家"的斜下方算撮,我特意加上了弟弟的名字生宛,可媽媽看見橫幅的第一眼,卻看成了"歡迎回浩陽家"钮惠,誤讀為我有些酸溜溜的感覺茅糜,弄出了一個尷尬的笑話。
其實素挽,我非常喜歡弟弟蔑赘,對弟弟很好。在學(xué)校有時也會惦記弟弟预明,想著他今天是不是哭鬧了缩赛;在看書時也會想起弟弟,他是不是大便了撰糠,是不是給別人找麻煩了酥馍,如果不是的話,就好了阅酪;吃飯的時候我也會想起弟弟旨袒,想著他是不是也要吃飯了,還是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了术辐?
弟弟有時對我會有些"過分"砚尽。
就拿今天早上來說吧,我正在床上跟弟弟對視辉词,他突然伸出手必孤,在我臉上抓了一道,臉上頓時覺得火辣辣地疼瑞躺。
我捂著臉敷搪,跑到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一照,右邊臉紅了幢哨,再仔細一看赡勘,臉上沒有血,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捞镰。
我去廚房告訴了媽媽狮含,媽媽安慰我:"沒事吧顽悼。"
我擺擺手說:"沒事曼振,不太疼几迄。"說完,我便去找爸爸冰评,爸爸一眼就看出右邊臉上的疤痕映胁,問:"誰撓的?"
"還能有誰甲雅?弟弟唄解孙!"我答道。
爸爸說:"一會兒就好了抛人,忍忍弛姜。"
我咬了咬牙,躺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妖枚,注意到弟弟仿佛道歉似的廷臼,眼神一直跟著我移動。
躺在床上绝页,我猛然想起媽媽說的一句話"弟弟的手有時不受大腦控制"荠商,也許他抓我一下不是故意的,沒什么大不了续誉。
雖然有點兒小傷莱没,可是我還是想去看弟弟。嘿嘿酷鸦,我又跑去跟他對視饰躲,小家伙沒有再伸手抓我,而是笑瞇瞇地跟我對視臼隔,不愧是我家的"淡定哥"班诹选!
我喜歡我家的"淡定哥"躬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