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歲的獨自北京之行要結(jié)束了。我現(xiàn)在能做的显歧,就是在國圖對面吃過飯碼著字等著差不多時候去車站。
大學之后再也沒有作文被當作范文來讀的經(jīng)歷幼东,偶爾寫日記臂容,純屬自娛自樂科雳。經(jīng)常用社交軟件,也全是消遣脓杉。一種不需要反饋和互動的表達方式糟秘,寫寫字兒就很合適。沒什么是不能被原諒的球散,但是不得不坦白尿赚,我媽在偷翻我日記并且振振有詞這件事情上特別失敗。
范志紅老師說過嘛蕉堰,“無論父母凌净、配偶還是孩子,都不可能永遠以我們?yōu)橹行奈菅龋窒砗屠斫馕覀兯械母惺鼙啊SH密關(guān)系是需要的,但不代表占有和控制皿渗≌栋牛”(來自微博)
拿出你們的小本本記下來,每天早中晚飯前大聲朗讀兩遍乐疆,睡前交流心得體會划乖,月底以PPT的形式總結(jié)報告,一定比讀一萬遍《愿有人陪你顛沛流離》《從你的村頭路過》有用得多挤土。
我背著包拎著東西離開住處的平常心境琴庵,和平時走出圖書館回宿舍沒區(qū)別。甚至沒回頭多看兩眼耕挨,也沒想起來敲敲水族箱的玻璃细卧,和尼莫多莉告別。
兩個小朋友長這樣筒占,另外一條大一點的小丑魚贪庙,想必是瑪林。我才發(fā)現(xiàn)翰苫,瑪林入鏡了止邮。
我終究不會像高四的最后一天,搬著最后一摞書回家奏窑,沒繃住导披,哭得傷心無比。因為不想結(jié)束高中生活埃唯,想繼續(xù)在高中混著撩匕。那樣子就像留戀一個折磨了你四年的負心漢,最后竟然還想念人家的笑墨叛,的外套止毕,白色襪子和身上的味道模蜡。太不要臉了。
在北京的每一天都稀松平常扁凛,在自己生活的城市那般沒有特別情緒忍疾。沒有遇到惡人,沒有迷路谨朝,沒有生病卤妒,沒有失眠,沒有去三里屯喝酒字币。
吳攝已經(jīng)深深感到人生寂寞如雪则披,等著我回去跟她共進隨便早餐午餐晚餐宵夜都好。而我吃食堂的日子又要繼續(xù)纬朝,每天重復思考著世紀之問:中午吃什么收叶。也繼續(xù)嫌棄著食堂飯菜的油膩、不能開心吃肉共苛,哀嘆還要再忍兩年判没。
比考慮中午吃什么更令人頭疼的只有下周要交的電子電工作業(yè)了。據(jù)說在雍和宮燒香許愿挺靈的隅茎,吳攝一心想求個桃花簽澄峰,我只想求個可以幫我寫作業(yè)的小可愛”傧看看時間俏竞,或許現(xiàn)在去還來得及。
天色暗了堂竟,風還是不知疲倦地穿過人潮樹梢魂毁。
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