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朋友。
是我的高中同學放闺。
目前快手現(xiàn)存粉絲110萬祟昭。
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網(wǎng)紅。
以前她直播的時候怖侦,說媽生臉篡悟,說家里很富裕谜叹,說有愛她的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寵她無限度的哥哥搬葬。
當然這些都是假的荷腊。
以前就有人扒過她。
不過網(wǎng)紅的事情基本上八卦就被大家忘了急凰,再說他那時候粉絲也沒有多少停局,根本就沒有人在意。
現(xiàn)在粉絲上了百萬香府,扒她的人更多了董栽,尤其是在豆瓣上,都開了一個扒她的組企孩。
她被扒到無話可說锭碳。
來找我哭,因為我們高中的時候玩的很好勿璃,上大學才慢慢淡了聯(lián)系擒抛,但一直都有聯(lián)系。
他也給我說過补疑,她在網(wǎng)上說那些虛假信息的事情歧沪,他問我是不是太虛榮了。
我告訴他不是是因為他缺這些東西莲组。
努力的給自己營造一種很幸福的氛圍诊胞,又不傷害他人權益,也不因為這件事情而去騙別人錢財锹杈。
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撵孤,誰不想活在自己的夢里。
因為被抓的事情讓他的壓力非常大竭望,找我也挺快樂邪码,老實找我哭。
因為我是唯一知道他的老底咬清,還和他聯(lián)系闭专,沒有對他另眼相待的人。
前幾天我告訴他旧烧,當一個人一直說真話的時候影钉,就可以無堅不摧。
我們聊了很多粪滤,他決定開直播斧拍,把所有的問題都解釋清楚。
他的爸媽離婚了杖小。他媽媽本來就跟第一任丈夫離婚肆汹,帶著一個已經(jīng)十一二歲的哥哥,嫁給了他爸爸予权,有了他之后跟他爸爸又有了矛盾昂勉。
離婚之后他就自己一個生活,他媽也自己一個打工扫腺,他哥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岗照,的確在一個二線城市買了一套房。
算是有本事的笆环,但跟她這個妹妹從來不親近攒至,也沒有像他說的那般寵她。
他的爸爸沒有什么本事躁劣,老實人就是農(nóng)村那種很常規(guī)的父親迫吐,沒有各種寵愛,可能就是把愛放在心里的那種账忘,從來不會表達志膀。
我們都出身農(nóng)村,他直播是自己租的房子鳖擒。
剛開始直播的時候是自己租那種一個月三四千塊錢的房子溉浙。
在我們這邊的二線城市,三四千租的房子都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蒋荚。
現(xiàn)在他靠直播最起碼月入十萬戳稽,所以也換了一個月租兩三萬的房子。
在二線城市跟豪宅也差不多了期升。
他把這些事情都說了广鳍,沒想到并沒有多掉分兒,也沒有多少人去罵他吓妆。
這給他了很大信心赊时。
于是他把整容爸媽離婚跟哥哥的關系還有等等一些,他撒過的謊全部都坦白了行拢。
沒有想到成群結(jié)隊的粉絲讓他科普整容的事情祖秒。
現(xiàn)在大家對整容的接受度已經(jīng)特別高了。
他就推薦她整容的正規(guī)醫(yī)院舟奠,推薦一些正規(guī)的醫(yī)生竭缝,一些價格等等。
還有他的感受沼瘫,全部都說了出來沒有想到并沒有因此是掉粉抬纸,反而還漲了十萬的粉絲。
所以現(xiàn)存粉絲已經(jīng)一百一十萬了耿戚。
他特別高興湿故,跟我分享這件事情阿趁,還要請我吃飯,不過他最近有些忙坛猪,要簽約公司的脖阵。
之前都是他自己單打獨斗,現(xiàn)在公司應該看到它的價值墅茉,要跟他簽約命黔。
他說等穩(wěn)定下來就過來找我吃飯,順便看看小可可就斤。
我很少撒謊悍募,我以前也很愛說謊,就是那種無傷大雅的出口成章的話洋机,無意識的就說謊了坠宴。
當我意識到這個問題后,我就努力的改槐秧,自己的這些小毛病啄踊,幾乎說出口的話我都是要負責的,都只說真的刁标。
我就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事情能傷害到我了颠通。
我也忘了我是從哪里看到的這句話,當一個人只說真話的時候膀懈,就可以變得無堅不摧顿锰。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