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草堂里有一處專門擺放了幾個模型族铆,是杜甫草堂格局歷代的演變蹂喻。
參觀這里時人很多搓劫,我好不容易擠進去了匆匆地看了幾眼就走到后面讓給其他人看了篙耗,我是個路癡紫岩,對于路和建筑沒多大印象火邓,所以看到這些模型我也看不出哪些地方前朝跟后朝有異同袖订。
倒是旁邊的一些參觀者總結出來了——杜甫草堂經(jīng)過歷代人們的修葺慰毅,越來越大了隘截。他們開玩笑說可能是越來越有錢了,所以越修越大。
我聽了心里五味雜陳婶芭,雖然我偶爾是一個矯情的人东臀,但此刻還是忍不住想要嘆息一下,逝者已矣犀农,房子再大又如何惰赋,況且于他當時的環(huán)境來說,食物比房子更迫切吧呵哨,卻得不到赁濒,房子也只夠勉強遮擋風雨。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孟害,參觀的人越來越多拒炎,有耄耋老人,有著漢服的漂亮姑娘挨务,還有年輕的情侶枝冀。大家的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拿著手機或相機盡情的拍照耘子。
我和鄧也忍不住一路拍果漾,你給我拍,我給你拍谷誓,真的是停不下來绒障。這個地方真的很漂亮,就是人太多了捍歪,可能是周六的緣故吧户辱。
游玩了很久,我們估摸著差不多都逛完了決定打道回府了糙臼。走出大門庐镐,不知心里為何有點空落落的。
我對鄧說:“來這里的人有多少是真正為杜甫而來的呢变逃?感覺大家都只是來玩玩而已必逆。”
鄧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我們不也是嗎揽乱?”
我一愣名眉,對啊,我們也只是來玩玩放松心情的凰棉,怎么會突然糾結這些沒意義的問題呢损拢?或許是心里有時候總會因“人走茶涼”而惆悵,也會因“路在何方”而憂慮撒犀,卻無力改變福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