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打開各大社交平臺能看到四個字——萬柳書院票摇。
剛開始我還以為這是哪個學校的名字拘鞋,
直到閱讀一篇公眾號文章,作者在文中提起此事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北京一處豪宅的名字矢门。
于是跑到微博一番補瓜盆色,了解了這件事情的始末灰蛙。
在這處戲劇性事件里,我們能看到互聯(lián)網(wǎng)上涌現(xiàn)了各種聲音隔躲。
有人羨慕摩梧、有人嫉妒、有人仇恨宣旱、有人乘機以此為噱頭博取流量......
不過引起人們津津樂道可能還是那群自稱奴才的跪拜族仅父,慕強慕權(quán)這個詞語也迅速出現(xiàn)在人們視野。
說實話响鹃,初見這些言論我以為大家都是在玩梗驾霜。
直到我看見有人僅靠著短短的全程不露臉的運球視頻手寫了一份告白信,真的挺震驚的买置。
原本以為滿屏都是梗在飛粪糙,其實有人發(fā)自內(nèi)心地想當奴才。
在眾說紛紜里忿项,我看到這樣一條評論:
“原來網(wǎng)上想當奴才的人這么多呀蓉冈,我還大家早已住豪宅、開豪車轩触、年薪百萬了呢寞酿?”
看到這條評論我感觸頗深。
大家平時是不是也在各大平臺刷到過這類帖子:
三十歲擁有了人生的第一套別墅脱柱。
二十五歲存款一百萬伐弹。
00年月薪兩萬。
尤其是小紅書榨为,簡直就是富豪聚集地惨好,十個博主里七個都是月薪幾萬存款幾百萬的職場精英。
在這些人永遠打扮得光鮮亮麗随闺,然后在筆記中寥寥幾筆描寫自己做什么的日川,年薪多少。
在她們的描述中賺錢好像是一件十分輕松的事情矩乐,
曾經(jīng)每次我刷到20歲左右有車有房存款幾十萬的帖子都避免不了內(nèi)心焦慮和自我懷疑龄句。
同為22歲,別人已經(jīng)有了如此大的成就散罕。
而自己還一事無成分歇,碌碌無為,還要靠父母給生活費欧漱,存款就更別提了职抡。
自己真的如此差勁嗎?
也許硫椰,我有罪繁调。
好在接二連三有新聞爆出這些年紀輕輕月薪幾萬、存款巨資的帖子絕大多數(shù)是人設包裝和營銷靶草,目的就是為了博取流量蹄胰。
小紅書人均百萬也逐漸變成了人人玩味的梗。
對我來說奕翔,賺錢是一件很困難的事裕寨。
暑假的時候我因為考上民辦本科而想盡辦法賺學費。
為了找工作我和朋友被黑心中介騙押金派继,踩了不少的坑宾袜。
三十多度的天氣我頂著炎炎烈日在外面踩著共享單車一家公司一家公司的面試,一天下來我就黑了好幾度驾窟,全身上下好幾個膚色庆猫。
印象最深刻的是我找了一份游樂園賣水的兼職,一天150元绅络,從上午十一點工作到晚上十點月培。
在戶外頂著大太陽站著賣水,中途有一個小時的晚飯時間恩急。
上午到了地方之后我要一個人把堆在倉庫里桌子和冰桶搬出來杉畜,再用推車運來十箱左右的水。
有時候力氣不夠衷恭,水就會從推車上掉下來此叠。
有一次有兩位好心的男士看見我一個人推著這么重的推車便上前來幫助我。
那一刻我心里除了感激随珠,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灭袁,我的驕傲與自尊好像被人捏了一下。
晚上的吃飯時間是另一個點位的小姐妹過來替我牙丽,我需要速戰(zhàn)速決简卧,游樂園周圍的飯都太貴了,吃一頓就要花掉我一兩個小時的工資烤芦。
所以我一般會買點速食充饑举娩。
穿著被汗水浸透的黑色工作服拿著三塊五一袋的豆腐干,頂著太陽的曝曬我穿梭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构罗,
想找個公共座椅铜涉,找了一圈都沒有。
于是我坐在一個花壇上一邊吃豆干一邊無聲地哭了起來遂唧,
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芙代,還是面試的工作全都沒了下文,覺得自己太沒用盖彭?
眼淚突然像決堤的河水纹烹,收也收不住页滚。
那一刻我覺得那些興高采烈,臉上洋溢著笑容過來游玩的人們有些刺眼铺呵,
和她們比起來裹驰,“我是如此卑微∑遥”
寫下這些我不想賣慘也不是想獲得稱贊幻林。
苦難從來都不是值得歌頌的。
我只是想說:“在現(xiàn)實生活中音念,當沒有了網(wǎng)絡這層虛假的外衣沪饺,生活中大家通過自己的辛勞賺錢都挺辛苦的。
在游樂園上班好幾年的阿姨闷愤,經(jīng)常免費加班整葡,每天店里至少能有三四千的營業(yè)額,卻一直拿著兩千多的月薪讥脐。
跟我一樣頂著炎炎烈日在游樂園外賣小吃的攤主掘宪,
皮膚曬得黝黑一人扛起一個立式空調(diào)的安裝工,
一次性收幾桌盤子攘烛,動作慢一點就會被說魏滚,對我卻特別好的女孩,
還有在樂園里拿著喇叭喊話來回巡查的巡檢小姐姐......
他們每個好像都不比我輕松坟漱。
坐在辦公室里吹著空調(diào)的白領們或許也正在為了毫無進展的項目急得焦頭爛額鼠次。
世間百態(tài),任何事物都有最真實的一面芋齿。
成年人的世界里想要賺錢腥寇、存錢遠沒有網(wǎng)絡上所說那般容易。
身邊的同學們也都是依然靠父母接濟生活費的普通人觅捆。
我們這個年紀的確不能擺爛赦役,不能貪圖享樂。
但是我們這個年紀也不該焦慮栅炒、精神內(nèi)耗掂摔。
日子需要一步一步地過,錢需要一分一分地賺赢赊。
踏實努力賺錢乙漓,拿著幾千塊的月薪,沒有幾十上百萬的存款释移,才是大多數(shù)人的常態(tài)叭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