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早的從家里出發(fā)去了我的另一個窩贯莺。上樓之前買了一打啤酒风喇,六聽,不多缕探,半個西瓜還有一些蘋果魂莫。開門進(jìn)屋打開了臥室的空調(diào)和電腦,插上熱水器爹耗,把西瓜切好放在了冰箱里豁鲤,啊,還有啤酒鲸沮。
洗完澡窩在電腦前琳骡,旁邊是六聽啤酒和半盤西瓜。想看個高分飆淚愛情電影讼溺,20分鐘后終是關(guān)了電影打開了音樂播放器楣号。西瓜變成了一角,啤酒還有四聽半。我覺得自己有點暈炫狱,想著那天喝了那么多都沒事藻懒,不太可能一聽多就醉了,我這樣安慰著自己视译。酒不醉人人自醉嬉荆,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和明白。
所有的這一切發(fā)生的前提是我想好好地認(rèn)真地發(fā)泄一次酷含,過了這天鄙早,沒感情不流淚一心奔著目標(biāo)狂奔,管它什么荊棘叢生滿身傷疤椅亚,我先沖過去再說限番。
但先被酒精打敗⊙教颍可惡弥虐。
大概九點的時候,她們回來了媚赖,我們聊著各種過去的話題霜瘪,我繼續(xù)喝。終于六個易拉罐整齊排列在桌子上惧磺,我起身颖对,假裝沒事的扶住桌子、門豺妓,一步步向衛(wèi)生間挪去惜互,不幸的是我趴在馬桶上吐了,覺得我的五臟六腑都他媽快出來了琳拭,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训堆!絕對不喝了!給我錢我也不喝了白嘁!迷糊中坑鱼,看到吐的東西里面有紅色的,其實那是西瓜絮缅,我忘了鲁沥,但是胃卻不疼,我有過那么一瞬間的疑惑耕魄,但僅僅是一瞬間画恰,于是我邊吐邊想著我會不會胃出血了,我是不是要他媽的玩兒完了吸奴,我的內(nèi)心活動真豐富允扇。
她們喂我水缠局,喂我牛奶,拍我背考润,一直在幫我催吐狭园,還拿了把椅子讓我坐在衛(wèi)生間里,我對著鏡子糊治,可鏡子太高唱矛,我看不到自己的臉,我始終覺得還沒有吐干凈井辜,但小伙伴讓我去躺會绎谦,我用僅存的理智讓她們放了一個盆子在床邊,事實證明我真是太了解自己了抑胎,剛坐下就開吐燥滑,連酸水都吐了出來渐北,我漱了漱口摔在床上就再也沒醒過阿逃。
一覺天亮,頭有點疼赃蛛,肚子也有點疼恃锉,我飛奔到衛(wèi)生間,果然是姨媽來了呕臂,想請半天假破托,又一想,哎太麻煩了算了算了歧蒋,這是我有了姨媽以來最疼的一次土砂,沒有之一,疼得想報復(fù)社會谜洽,猴哥說也許是真的傷心了吧萝映,我想了想,心不在肚子里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