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段時間有些閑琳骡,就學小孩子聽法布爾的《昆蟲記》。
《昆蟲記》里法布爾有個實驗挺好玩的讼溺。是在研究馬蜂的時候楣号,法布爾做實驗,在馬蜂窩的出口處罩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怒坯。他想知道馬蜂的智力能不能達到挖土出來的水平炫狱。結果很可惜,從外覓食回來的馬蜂可以憑借氣味挖土回去敬肚。但是沒有任何一只馬蜂挖土出來毕荐,哪怕是挖土回去的馬蜂也不知道挖土出來。一周后艳馒,由于饑餓和暴曬憎亚,玻璃罩里堆積了厚厚一層尸體。
就是這樣一個實驗弄慰,讓我突然想:在馬蜂眼里第美,人類是不是就是上帝的模樣?那個被扣了玻璃罩子的蜂群陆爽,會不會認為自己的族群被詛咒了什往?
在馬蜂,螞蟻這樣的小動物眼里慌闭,人類就是上帝别威,可以翻云覆雨決定它們的生死。那么人類呢驴剔?人類的上帝在同類看來省古,是不是也僅僅是個普通的人類而已?
人類自以為是慣了丧失,總覺得世間自己是老大豺妓。唯一比自己偉大的,不過是上帝而已。人類發(fā)明了原子彈氫彈核武器琳拭,以為無所不能可以輕易毀滅地球训堆,偉大的不得了。其實很有可能白嘁,人類不過是像那些小小的馬蜂一樣坑鱼,有一根毒針而已。最多最多能夠毀掉自己的蜂巢权薯,與上帝而言姑躲,又有什么影響呢睡扬?
輕易把別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盟蚣,這是上帝的權利。拿一個族群做個小實驗卖怜,不過都是一丟丟的小事情屎开。有沒有人想過,人類不過是上帝拿來實驗的玩具而已马靠。扔地球上奄抽,便遺忘了。等到想起來甩鳄,來看看逞度,拿起來晃晃,再放好妙啃。
如果上帝不想玩這么大档泽,就只拿地球來說,上帝偶爾開心揖赴,吹一次海嘯馆匿;偶爾練習準頭,拿石頭砸地球燥滑,導致了恐龍滅絕渐北;偶爾把地球調低兩度,就是冰河世紀铭拧;偶爾調高兩度赃蛛,就是現在的全球變暖。
再拿個人來說搀菩。老實說呕臂,我實在是不覺得拿人類做實驗有什么好玩的。但是樓蘭古國確實滅國秕磷,瑪雅文明也確實消失了诵闭。樓蘭和瑪雅怎么知道自己的整個族群不是法布爾用玻璃罩扣住的蜂巢呢?所以祭祀才在所有的古代文明中興盛。
現代人類太過驕傲自大了疏尿,總是以為瘟芝,我到了外太空,我看到了并沒有上帝褥琐。你怎么知道你看到的整個外太空不過是上帝的一個玩具呢锌俱?
更大的世界我們沒有看到,不要盲目自大敌呈。即使看到了贸宏,也考慮人類眼睛對光認識的局限性。請考慮平行空間和空間維次磕洪。
總之吭练,要對這個世界心存敬畏。上帝在那里析显,偶爾看一眼各種顏色的螞蟻在他的玻璃球上忙碌生活鲫咽。
上帝的視角,不要狹隘谷异,相信沒有什么不可能分尸。同時作為螻蟻好好生活,不問身前歹嘹,不計身后箩绍,好好活現在。畢竟我們腳下的螻蟻也確實是在好好忙碌著生活尺上。
慕楓
2017-9-4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