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汤功,夢里,我跟姐姐還有媽媽溜哮,坐在老房子的熱炕上分享媽媽收藏許久的好似過年才能吃到的一些好東西滔金,夢里的食物很熟悉色解,但記不起他的名字跟他味道,只依稀記得它是一個長方形類似果味的一種食物餐茵,五顏六色科阎,口感很脆,很好吃忿族,還有裹了面包碎的炸雞锣笨,還有一些什么也已經(jīng)在醒來的時候就忘記了,我們正準備分享食物的時候道批,爸爸帶著幾個朋友回來了错英,那些陌生的,看著就令人心生厭煩的人坐在屋子里的沙發(fā)上隆豹,爸爸跟媽媽不知為什么開始吵了起來走趋,我生氣的從炕上跳下來跑到里屋,用力的把門幾乎是使盡全身的力氣關(guān)了上去噪伊,使整個本就破舊的門從門框上倒了下來簿煌,摔在地上,整個門就支離破碎的落散一地鉴吹,聲音十分清脆姨伟,坐在一旁的奶奶立刻起身要去收拾,我跑過去生氣的說豆励,你都是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了夺荒,不要什么活都自己去干!就這樣良蒸,夢醒了技扼,依依不舍,我眷戀著的是在夢里嫩痰,我們原本不富裕的生活卻可以毫無負擔的跟媽媽坐在一起分享可能并不美味食物剿吻,那種感覺是從小就喜歡的,小時候串纺,白天上學(xué)丽旅,大人們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晚上家人才有時間坐在一起熱鬧的吃個晚飯纺棺,茶余飯后如果時間尚早榄笙,爺爺時常會要求我跟姐姐給大家表演節(jié)目,通常祷蝌,我跟姐姐都是用筷子敲打著爺爺?shù)难坨R盒唱著當下膾炙人口的流行歌曲或者兒歌再多就是背詩了茅撞,爺爺奶奶坐在飯桌上看的不亦樂乎,笑的前俯后仰,現(xiàn)在想來米丘,小時候的生活多么美好多么純粹剑令。而最讓我不愿醒來的,是因為蠕蚜,在夢里尚洽,我又見到了我們過世的奶奶悔橄,奶奶穿著一身灰色的衣服靶累,手指上依舊帶著喜愛的黃金戒指跟銀色的手鐲,看起來是那么瘦小癣疟,令人心疼挣柬,令人想念,我多么后悔睛挚,在夢里我沒有抱抱奶奶邪蛔,對奶奶說句想念的話。
是哪一位偉人說過扎狱,父母是很神奇的存在侧到,父母健在的時候你坐在墊子上,父母不在了淤击,你就直接坐在死亡上面了匠抗,我永遠記得,爸爸在失去自己媽媽時候的傷心欲絕污抬。
人這輩子說來很長汞贸,也許是一百年,說來也很短印机,也許是幾十年甚至十幾年矢腻,那要看你的命里經(jīng)歷了多少苦難,余秀華說苦難射赛,苦是艱苦的苦多柑,難是困難的難,不是災(zāi)難的難楣责,災(zāi)難是天災(zāi)人禍顷蟆,人類沒辦法預(yù)知和左右的,而困難是我們在生活的大路上遇到的一些小問題腐魂,扛一扛就過去了帐偎,也許講來會令人唏噓不已,但終究蛔屹,困難會被時間慢慢吞噬削樊,從大到小,從小再到了。困難永遠是生命里的一部分漫贞,生命的長短在于你經(jīng)歷的苦難是否足夠多甸箱,經(jīng)歷的苦難多了,你才會更有生命力迅脐,才活得更頑強芍殖。
很多有智慧的人會說,時間是個很珍貴的東西谴蔑,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嘆息過去這件事情上豌骏,可如果回憶會另一個人變得更堅強,那嘆息過去又有何不可呢隐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