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初绍填,我沒有去計劃中的?廣州?霎桅、?香港?,在飛豬上意外看到飛?三亞?的特價機票讨永,就決定了去那里滔驶。就算三十歲給自己一個海邊,也從沒想過拔草國內的海卿闹,而是直接跳過選擇?東南亞?揭糕。
無奈最后還是帶著這種偏見和期待的復雜心情上路萝快。
DAY1
下午快到機場之前的地鐵上,收到首航發(fā)來因飛機故障取消航班的信息著角,點不要太背噢~提著大包小包的很鬼火揪漩,打爆了客服電話。交涉了幾個小時吏口,最終他們以400元加上附近一晚的住宿安排作為賠償當晚不能正常飛走的補償奄容,這可能是點背的饋贈吧~一開始煩惱行程計劃被打亂,朋友安慰說很多時候這就是上天的安排锨侯,注定你躲過一場劫難也許呢嫩海。
排隊簽字領了400元,劫后余生這趟飛的竟然還賺了囚痴。迫不及待 ,我重新買了南航當天更晚一點的航班审葬,祈禱這次不要再有意外深滚。
登機之前,我給家里報平安涣觉,沒想到老爸并沒get到我的用心痴荐,也不太關心我的空中安全,好像是很不爽我又跑了官册。換個角度呢生兆,也許他老人家覺得如今的空乘都很安全,什么首航膝宁、海航鸦难、南航風險系數(shù)都一樣,沒啥區(qū)別员淫『媳危可能是我飛的太少,緊張多余了吧介返。
抵達?三亞?已深夜了拴事,距離定好的住處,還有八九公里距離圣蝎。來之前刃宵,房東就熱情要求來接,盛情難卻徘公,出了航站樓牲证,我遠遠瞄著,最終確認一個騎機車的男子就是他步淹,比我想象中的年齡要大从隆,但說話間感覺大體是靠譜的诚撵,當時我也只能這么想。那一段路很寬键闺,但沒有名字而且黑漆漆沒有路燈寿烟,方圓幾公里以內也沒什么燈火。我還是有點害怕辛燥,就給老友語音假裝聊天筛武。
三亞?深夜沒有名字的路和黑暗帶給我它很荒涼的第一印象。到了客棧以后挎塌,我選擇了一間旁邊有人的房間徘六,睡下。
DAY2
房間在四樓榴都,剛好可以看到海(此處缺圖)待锈。天涯鎮(zhèn)都是這樣凌亂的樓房,一層嘴高、兩層竿音、三四五層的都有。
早晨拴驮,先熟悉一下最近的鎮(zhèn)子春瞬。
海邊低頭撿了半天,不及當?shù)厝怂徒o我的完整套啤。我以為他們是賣錢的宽气,結果是好意相送,我紅臉走開了潜沦。后來我在椰夢長廊一傍晚撿了一袋子這類的碎末萄涯,五彩斑斕,想把這些顏色帶回去止潮,可忘在公交站臺好氣呢窃判。
有酒有生活。
雙十一了喇闸,為瓊途流放干一杯袄琳。-_-||
大東海?邊有一半老外,?俄羅斯?人居多燃乍。想去?三亞?的市井之地看一看唆樊,但沒找到。?三亞?的本地人只占20%刻蟹,在天涯看到的餐館都是外地人開的逗旁,味?道真?的沒法湊合。
在?三亞?,交通不是太方便片效。建議住在市中心區(qū)域红伦,否則像我住的天涯鎮(zhèn),到了晚上七點幾乎就沒有公交了淀衣,打車大約一百塊昙读。所以不敢在?大東海?逗留太晚,有點可惜膨桥。
夕陽無限
夜晚的天涯鎮(zhèn)蛮浑,微風和暢。鎮(zhèn)上保留一些年久的騎樓只嚣。如今沮稚,沒人有欣賞和在意這些老建筑的美感,而是考慮怎么在原有的基礎上把房子越蓋越高册舞,不惜推到重來蕴掏。有些外地人來這里開客棧,我和他們一樣喜歡這里的老建筑环础,不管是經(jīng)久的殘破還是略加以翻?新都?好看囚似。
無人問津的圣火臺登高。
看著這些老房子线得,總不禁疑惑,現(xiàn)在人造房子不如從前了嗎
鹿回頭遠眺?南海?徐伐。顏值不擔當贯钩。山上游人零星,可能景點太無聊了办素,一路上只能踩坑吃吃喝喝角雷。唯一打動我的可能就是VR體驗了。投幾個幣性穿,給你幾分鐘的虛擬旅行體驗勺三。遙望一下未來,VR也許能帶我們去任意想去的地方需曾,任意時空吗坚,不需要親身去到,哪怕再遙遠的宇宙呆万,也不是實現(xiàn)不了的商源。
瞎逛了幾天還是回天涯和米其林大廚一行買買菜做做飯巴適。
幾天中谋减,經(jīng)歷的最local的體驗算是嚼擯榔牡彻,當?shù)厝诉f檳榔大概相當于遞煙,也許出于好客吧出爹∽穑看到遞檳榔給我的那個人缎除,我才明白過來當?shù)厝俗齑桨l(fā)橘牙齒發(fā)黑的原因。嚼檳榔需要在外面包著蔞葉总寻,咀嚼出的汁液要吐出來器罐,地上滿是嚼檳榔吐出的汁液。飛哥在一旁說他從不嘗試這玩意废菱,也從不感興趣撕氧。飛哥很不喜歡當?shù)厝耍J為他們懶惰任洞、唯利是圖座云。
這東西試過你就知道,真叫“檳榔加煙旁理,法力無邊”樊零。沒有煙,我整個人就暈得坐不住了孽文。兩只手臂發(fā)紅驻襟,渾身發(fā)熱乏力,意識有點模糊芋哭,甚至致幻沉衣。我相信這東西會讓人上癮,比煙容易减牺,當我嚼完第一個豌习,對方提出再去樹上給我摘一個另外的口味(好像一種甜,一種不甜)拔疚,我竟然答應了肥隆。
這東西沒有被官方定義為毒品,但對口腔有害是無疑的稚失。我姑且把它歸類為類似輕度有毒的東西吧~
海棠灣?栋艳,最接近心目中海的味道。
漂亮的瓶子
每年句各,?三亞?有很多老年人去過冬吸占。從沒想過?三亞?還有它的另外一面在X講述完前兩天剛發(fā)生的一件事以后。兩天前的一個早上诫钓,住在我隔壁客棧的一個老太太掉下樓摔死了旬昭。十點多的晚上聽完整個驚了,那么大的新聞之前我竟渾然不知菌湃。那樣的凄涼晚景聯(lián)想到自己问拘,?三亞?畫像突然變得孤獨和詭異起來。那晚,X喝了很多骤坐,啤的+白的壯膽绪杏。我也嚇得不敢一個人回去,硬拉著露露陪我睡纽绍。露露是個?意大利留學生蕾久,住在我當晚訂的客棧旁邊,幾人間的上下鋪拌夏。那晚海邊風聲呼嘯很不安僧著,反復拍打著落地窗。但很快聽到露露的呼聲障簿,我開著燈卻好一會才入睡盹愚。
碰巧,米其林大廚訂的也是那家客棧站故,就睡在我們隔壁的隔壁房間皆怕。于是,第二天幾個人組團自駕往西海岸去西篓。沿途經(jīng)鶯歌海愈腾,感城鎮(zhèn),再到東方岂津。
在鶯歌海邊大家上了個公共廁所虱黄。廁管要求必須拖鞋穿上他們準備好的拖鞋∷背桑看著爬滿蒼蠅的拖鞋還是硬著頭皮換上礁鲁。
三亞?待的最后一天,在東方看到有生最美的夕陽赁豆。我們連夜回天涯,到達時已經(jīng)很疲倦冗美。想著老太太的事魔种,我可能還回去?海南?,去?三亞?粉洼,但至少應該不會再去天涯了节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