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jīng)七次鄙視自己的靈魂》
第一次借嗽,當(dāng)它本可進取時态鳖,卻故作謙卑;第二次,當(dāng)它在空虛時恶导,用愛欲來填充;第三次浆竭,在困難和容易之間,它選擇了容易;第四次惨寿,它犯了錯邦泄,卻借由別人也會犯錯來寬慰自己;第五次,它自由軟弱裂垦,卻把它認為是生命的堅韌;第六次顺囊,當(dāng)它鄙夷一張丑惡的嘴臉時,卻不知那正是自己面具中的一副;
第七次蕉拢,它側(cè)身于生活的污泥中特碳,雖不甘心,卻又畏首畏尾晕换。
——摘自紀(jì)伯倫《沙與沫》
我午乓,有罪。
我不會因為鳥語花香而激動不已了闸准,也喪失了對這個世界的敏感的心硅瞧,日常都是俗務(wù)纏身,不再去考慮什么恕汇,明日的太陽會在哪刻升起腕唧,升起時的光輝有多么美麗或辖,夜晚于我而言,也變成了晝夜溫差的證明枣接,不再裝滿浮想聯(lián)翩的故事和小心翼翼的恐懼颂暇。
我,有罪但惶。
多年保持的飲食習(xí)慣不復(fù)存在耳鸯,管不住自己的嘴,無論是燒烤還是油炸膀曾,都一概不懼县爬,總是在熬夜以后用牛奶緩解黑眼圈,卻又日復(fù)一日地扔不了手機添谊。我丟失了打開心靈的密鑰财喳,卻還要欺騙自己,“這不過是成熟而已”斩狱。
我耳高,有罪。
看書時經(jīng)常三心二意所踊,看搞怪視頻卻一次又一次循環(huán)不盡泌枪,低下頭便是手機,抬起頭卻從未看到藍天白云秕岛,盡是白日夢的幻想在腦中游蕩碌燕,企圖不勞而獲從天而降的餡餅。思想止于表面继薛,腳步也局限于方寸小天地修壕,自己鑄了囚籠,且不想逃離惋增。
我叠殷,有罪。
我貪圖別人的名譽诈皿,欽羨他們的能力林束,卻把時間浪費在滿足口舌之欲上,在成功人士的朋友圈下點贊稽亏,假裝我們很是熟悉壶冒,驚嘆他們的成績卻從不想努力改變自己,推辭什么智商從來都是三六九等截歉,等級階層都有藩籬胖腾。
我,有罪。
我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傷腦筋咸作,不斷計算著自己的得失平衡配比锨阿,今日的一毛和明日的一分也要算到毫厘,斤斤計較记罚,卻憋在心里墅诡,以恨意來揣度別人的心理,今日是否故意占我便宜桐智,何日才能扯清互相關(guān)系末早。
我,有罪说庭。
慢慢對別人的苦痛都鈍感然磷,不想再為什么人伸出援手,似乎世界早已充斥著陰謀詭計刊驴,在計劃著讓我跳進坑里姿搜,我的善良被云翳遮擋,有烏云郁積缺脉,卻從不想把它們清掃干凈痪欲,一副鐵面孔悦穿,似乎要隨時拒絕別人的假意和真心攻礼。
我,有罪栗柒。
認識到自己的罪過卻沒能悔改礁扮,痛苦萬分卻無力自拔,鄙視自己卻同時帶著謎之優(yōu)越瞬沦,似乎我得到了上帝的旨意太伊,話語說得那么動聽,卻沒能讓行動鏗鏘有力逛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