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貓粱侣,確切的說羊壹,我是一只野貓。
至于我是個什么貓齐婴,我也不知道油猫,在遇到阿末之前,我一直都以為柠偶,貓就是貓情妖,不分種類。后來我問過阿末嚣州,阿末說她不太喜歡貓鲫售,她也不知道我是個什么貓。
連自己是個什么貓都不知道该肴,這大概就是我至今還在流浪的原因吧情竹,不過我流浪的范圍僅限于一所學(xué)校,就是阿末的學(xué)校匀哄。
至于我的生活么秦效,我不說好,也不說不好涎嚼,要說和別的貓有什么不同阱州,我想我大概要成為唯一一只記日記的貓了。
阿末說法梯,魚的記憶只有七秒苔货,我也不知道我的記憶有多久犀概,我也從來不想記得什么,就算我要開始記日記了夜惭,這也不代表我的想法改變了姻灶,因為日記是幫阿末記的。
阿末畢業(yè)以后诈茧,要回家产喉,要工作,反正是要走的敢会,而我還是會留在這里曾沈,過完我的貓生。
我是貓鸥昏,就叫貓塞俱,不叫咪咪或者別的什么蠢到家的名字;她是阿末吏垮,她喜歡別人叫她阿末敛腌,我就叫她阿末,不叫鏟屎官或者別的什么奇怪的名字惫皱。
等阿末走的時候,我就把日記交給她尤莺。我想旅敷,到時候,她大概是會哭的吧……
日記里寫什么呢颤霎,我已經(jīng)想好了媳谁。就寫我在學(xué)校里遇見過的所有的植物,那些普通到哪里都有的生物友酱。從這個春天開始晴音,記滿兩個春夏秋冬的輪回,阿末就該走了缔杉。(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