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熱了息尺,帶了一個青梨和一盒牛奶想省下午餐携兵,吃了梨卻還是慫恿自己下樓去,勸自己好好吃飯搂誉。我好像一直是這樣徐紧,一面要自己用盡力氣省,一面卻不停的叫囂滿足勒葱,學習如此浪汪,減肥如此,連戀愛也是凛虽。
我畢業(yè)的時候走在梧桐道上死遭,想這四年,努力抱過佛腳刷加權(quán)凯旋,也在12點纏著室友聊暗戀對象呀潭,為了辦一份報紙氣到失眠,繡了一個寒假的禮物最后也棄在大四的垃圾堆里至非。
我當時站在明晃晃的夏天里钠署,覺得自己亮的發(fā)光。前面什么也沒有荒椭,我什么也不怕谐鼎,我只有成績單上的數(shù)字和一張張薄紙,可我的一切都有希望趣惠。我現(xiàn)在坐在寫字樓下吃七塊錢一份的皮蛋拌豆腐狸棍,仍然覺得一切都有希望,我的人生不會就這么過去味悄,但我還是害怕啊草戈,這一輩子,就這樣了侍瑟。
我知道自己在茍且唐片,這個行業(yè)一點也不適合我,每天早會核心就是“加保、加狈丫拢”茧球,主管不耐煩的告訴我“笑貧不笑娼”,呵揽思,應該吧袜腥,也許吧见擦,我不就是為了每天不到100的工資在笑么钉汗。學生時代覺得一個月3000完全能夠過的很好,工作了一年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買鲤屡,一買半個月的飯錢沒了损痰。
學車的時候遇到在魔都工作的妹子,一整個上午都在抱怨工作壓力酒来。她說她們公司在外灘有一整幢寫字樓卢未;她說上班第一天發(fā)現(xiàn)明明整個電梯間都是中國人,沒人在說普通話堰汉;她說自己過了才知道最愛是超市辽社,她說以后生個女兒就讓她讀個好一點的二本,最好長得好看點早點嫁人翘鸭,要是生個兒子再讓他出去看一看滴铅;她說了這么多難過,但她說的更多的一句是——“上海真是個好地方”就乓。
呵汉匙,魔都
我想要早起做一人份的早餐,蔬果汁生蚁、清粥噩翠、酸奶或者沙拉;
我想要像知乎上的巧手婦一樣邦投,做簡簡單單的快手營養(yǎng)便當伤锚;
我想要穿著得體的衣服到公司,立馬換上勤懇的嘴臉和老板匯報志衣;
我想要換上輕便的球鞋屯援,聽著新下的燃歌從公司走回家,癱在鞋架旁蠢涝;
我想要就一個人窩在床上玄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要和二,腦子里滿滿是第二天的行程徘铝;
現(xiàn)在我問自己
你想要的,你什么時候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