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伯特和索菲海靈格一起來臺灣懒震,給所有人一個驚喜。7月的臺灣荞胡,天氣非常炎熱,兩位老人家才在北京開完上千人的工作坊了嚎,又帶了4天導師班的moduel 3泪漂,就風塵僕僕來到臺灣,一個不到100人的小場子歪泳,在臺北市的另外一邊萝勤,靠海的金山上課。
我從來沒有在臺灣接過任何人的機呐伞,也從來沒有在機場等過誰敌卓,那一次,他們的班機誤點了三個多小時伶氢。我完全不認識臺灣的主辦方趟径,去國多年,我對同期的導師班中國同學感到更親切癣防,我看過她們哭看過她們笑蜗巧,看過她們驚心動魄的瘋,也和她們一起不由自主地在場域中翻騰; 臺灣這邊蕾盯,我反而一個人也不認識幕屹,我生疏地站在一旁,進退失據(jù)。去機場之前望拖,我也不知道自己去幹嘛渺尘,完全沒有任何任務或角色,就只是去機場看看他們? 花幾個小時去見一面靠娱,好像挺傻的沧烈?少女時代從來沒追過星,現(xiàn)在都40好幾了像云,我這是幹啥锌雀?但我還是去了,也留下來了迅诬,直到見到他們腋逆。
索菲和伯特一出來就有人獻花,被接機的人團團簇擁著侈贷,我對當時還坐在輪椅上的索菲説: Welcome to Taiwan惩歉,她眨巴著眼睛望著我說: 你怎麼會在這裏? 你不是在加拿大嗎?忘了我怎麼回答她俏蛮,重要的是撑蚌,在那麼多學生??面,她居然記得我從加拿大來搏屑,大概是拜上次我的加拿大老公追著她問問題所賜争涌。這個月的北京工作坊裏,她又一次在上千人中認出我的臉辣恋,那是晚上的會員問答活動亮垫,參加人數(shù)比較少等限,她可以坐在臺下详幽,離大家近點兒慕的,她說: 總算可以看到大家的臉了小渊。當她的目光掃過,我知道她認出我來了坏为,她喃喃說了一句大概是這人不是在法國之類的話日裙,翻譯不明白苍蔬,但是我知道暑中,她是想起了我們遠在法國的殷姿同學壹瘟,我覺得很開心,她還記得我們這些學生鳄逾,何況殷姿已經(jīng)一年沒來了,我就喊了一聲 Canada! 翻譯當然還是不明白灵莲,別人也不明白雕凹,但是索菲明白了。
我本來可以坐在椅子上,感受了一下枚抵,還是決定坐在地上线欲,就想離索菲近點兒,許多人和我一樣席地而坐汽摹,坐了好一會兒李丰,工作人員說還可以再靠近一點兒,一下子我從第二圈變成第三圈逼泣,但事情就是這樣趴泌,大家都互相挪動一下,盡量坐舒服點兒拉庶。然後一個人來了嗜憔,她看見有半塊空地,就從旁邊插進來氏仗,我和旁邊的人都說吉捶,我們已經(jīng)在這??坐了好久,她怎麼一下子就坐在我們前面皆尔,那個人嘴巴上對不起呐舔,卻已經(jīng)一屁股坐下。再過一會兒慷蠕,索菲進來了珊拼,問答一開始,就有很多人舉手砌们,我也可以找出兩三個問題來問杆麸,可是其實我心裡很滿足,我覺得她都看到我了浪感,何況我的問題也沒什麼特別的昔头,只要看著她回答別人的問題就好了。坐在我前面的那個人積極地舉手影兽,索菲手上的麥克風眼看著就要到她手??揭斧,索菲卻頓了一下,很清楚地把麥克風遞給她旁邊的那個人峻堰,一個多小時過去讹开,麥克風始終沒有回到她手??,我心裡明白捐名,索菲是不會把麥克風交給她的旦万。
臺灣工作坊雖小,也不是每個人都能上臺镶蹋,那一次伯特大概知道那是他最後一次到臺灣成艘,盡管所有的宣傳都説是索菲工作坊赏半,伯特卻親自上場了,而且做了一個又一個精彩的排列淆两。拜生我養(yǎng)我的土地所賜断箫,伯特選了我和其他幾個人上臺,在臺上秋冰,另一個人從側面同時和我向伯特走去仲义,我本能地讓了一下,她就從我面前切過剑勾,走到伯特身邊的位子坐下來埃撵,我坐在最末位,心裡根本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甥材。迷迷糊糊地好像聽到盯另,伯特說她沒有愛,很快就叫她下去了洲赵。中午吃飯的時候鸳惯,和幾個人走在路上,其中一個人說她是從美國回來的叠萍,也接觸過家排芝发,她覺得伯特也不怎麼樣,什麼也沒問苛谷,就說她沒有愛辅鲸,我再看她一眼,明白原來她就是剛才從我面前切過去的人腹殿,我沒有說什麼独悴,只是心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