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rèn)同詩與愛是罪惡讓灼烈殆盡的死木得以燃起新興之火但你貫穿于我的生命如薔薇花貫穿一只夜鶯了無甚感情于此我畏懼將一生的詩意扼死在你冷卻的余光里匍匐成心中那條渴慕著你孤獨(dú)的游魚而你將恒久的空缺于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