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手機晌该,早上7點零2分肥荔,一般8點才起床,有點困還想繼續(xù)睡朝群。
在接下來不到一個小時里燕耿,做了一個悲傷到醒來眼睛都是濕潤的夢。
夢境:
一個春日姜胖,我去了爸爸的家誉帅。
走在春意的田間小路,四處彌漫一片綠色谭期,田野里長著非常水嫩的折耳根堵第。
(大概是上周末在成都的菜市場見了折耳根的原因吧,映射到夢里了隧出。)
爸爸的家在一個環(huán)繞綠色的小山丘下踏志,我見到了他,和一個女孩兒胀瞪。
很漂亮的女孩兒针余,有一頭栗色微卷的短發(fā),高挑的個子凄诞,重點是比我高還比我好看圆雁。
女孩兒說:“姐姐,我叫晴 ... ...”
... ...
是晴還是潤還是別的什么字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帆谍,總之就是透著清新綠茶味兒的白蓮花一般清純溫潤的名字伪朽。
大概還說了些什么我也忘了,只記得我非常冷漠生硬地回了一個字汛蝙。
我:“不烈涮!”
(備注:作者是單親家庭,父母雙方均已再婚窖剑。)
然后坚洽,還在這個家里見到了奶奶∥魍粒看到她讶舰,我大哭起來:
“奶奶,我好想你,你不要我了嗎跳昼,你去哪兒了般甲,我一直找你... ...”
—潛臺詞是:我到處找你,你卻跑到這里帶新的孫女B邸P莱!(ノ`Д′)ノ
連最愛我的奶奶都不再愛我了大概被全世界拋棄了~這種感覺挪略,實在太難受历帚,夢里哭得稀里嘩啦,心碎得不行杠娱。
于是就哭醒了挽牢,朦朦朧朧擦了一把淚,躺會兒摊求,回憶下夢里的心酸苦辣禽拔,起床洗漱上班吧。
自從奶奶去世以后室叉,我的夢里經常出現這樣兒時的鄉(xiāng)間睹栖。大多時候都在找回家的路,只有回到家才能見到奶奶茧痕。于是一直找一直找野来,卻怎么都回不了家。
去年夏天的時候倒是確實回了老家一趟踪旷。
老房子已經非常破敗曼氛,墻壁開裂,雜草叢生令野。我種的花要不被別人挖走要不被藤曼纏繞舀患,屋外踏滿記憶的小路早已和田野融為一體,兒時經常洗菜洗衣的小池塘也變成別人家的了气破,只桃屋(客廳)外的墻壁上還留有我約莫10年前用白粉筆畫的犬夜叉聊浅。
當時還特意拍了照片和視頻留念,后來也不小心全刪了现使。
確實是回不去了低匙,不管夢里還是現實。
這個季節(jié)的四川朴下,應該開滿了金黃的油菜花努咐。
——本篇文章記錄于2017-03-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