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的吉他遺失在了初見酒店
我把你唯一寫過的歌重新聽了一整晚
曾經(jīng)我以為追著風走的人能先撿到答案
曾經(jīng)我以為誰向溫情低頭誰就是慫蛋
現(xiàn)在我想也許我錯了,我們的對手
是穿阿瑪尼的流氓鸭巴,越老越不要臉
而我們越老越幼稚眷细,越幼稚越可憐
可憐到還相信惡人的懺悔永遠不晚
還相信被人世囚禁的良心能被待以好茶好飯
終于我看到你的名字從叛逆者排行榜取下
當你不再披甲執(zhí)劍,選擇赤手空拳
也終于我看到你滿墻的詩句被新的房客粉刷一新
當你變作一粒方糖鹃祖,縱身苦咖的海岸
那么你是最終認識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了嗎
究竟是帶著內(nèi)心的光明行走在黑暗中
還是帶著內(nèi)心的黑暗行走在光明間
拒穿高跟鞋的女人啊溪椎,我想比你多活一天
讓你能來路顛沛,去路溫暖
讓你隱忍一生的細語恬口,變成我瘋癲一時的呼喊
眼角淚痣的女人啊校读,我想比你多活一天
把花圈扔還給葬禮后飲酒笑談的嘴臉
把自己縮成一把銹刀,躺在如鞘的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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