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失眠了功氨。
翻來覆去睡不著序苏,今天和奶奶打電話半小時,她的身體還不錯捷凄,每天三餐吃的也可以忱详,白天還會出門轉轉。
我無數(shù)次想過跺涤,有一天可以回到老家的小院踱阿,陪她久一點再久一點。
然后想到了姥姥钦铁,時間過得真快软舌,再過一陣姥姥就走了整一年,這么久以來牛曹,她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佛点。
有一天表妹和我說她的難過,姥姥走了以后沒有出現(xiàn)過她的夢里。
表妹從小在姥姥家長大超营,她們也最親近鸳玩。
或許是姥姥對這個世界沒有什么留戀,所以快快的把記憶抹去演闭,再也不愿意回憶痛苦不跟。
那些被病魔折磨十幾年如一日的痛苦,無論是誰都無法承受米碰,我不敢想象窝革,那些苦痛她竟承受了那么久。
她在的時候經常說自己經歷的過往吕座,我有時候聽得淚水止不住虐译,身體和心理的痛苦,她都不停的承受著吴趴,生病之后她的眼睛越來越不好漆诽,我想她應該經常流淚,所以眼睛也慢慢看的不清晰锣枝。
我總回想姥姥講述她的一生厢拭,那些場景在腦海里一遍遍的過,我在想當時我要是在她身邊該多好撇叁,可以保護她蚪腐,愛護她,開導她税朴。
可是,她只有自己家制。
夜越來越深了正林,我好想她啊,我想告訴她我在北京過的挺好颤殴,有朋友觅廓,也有家人。
但我想她了涵但,很想很想杈绸,開心的時候,難過的時候總想和她打電話說說話矮瘟,聽聽她的聲音瞳脓。但那個電話那頭再也沒有她的聲音了,永遠都沒有澈侠。
天國好么劫侧,能不能來我夢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