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一個朋友當了爹障本。天下熙熙教届,皆為利來,天下攘攘驾霜,皆為利往案训。在熙熙攘攘的產(chǎn)科病房里,我看到了他疲憊的身影粪糙,一米八三的個子强霎,背是彎的。眉宇之間也早沒了少年時的銳氣蓉冈,整個人和我一樣渾濁不堪城舞。
每當相識多年的朋友結(jié)婚生子,我都會有種青春散場的感覺寞酿。后來由于散場的次數(shù)太多椿争,也就漸漸沒了感覺。
即使這是一位知道我所有秘密的朋友熟嫩。
直到我們變得疏離之前的所有秘密秦踪。
產(chǎn)科的走廊里也堆滿了床鋪,冰冷的藍色墻面絲毫無法給滿是人肉味的空間降溫掸茅,年輕的父親們遍布在四周椅邓,呼呼地冒著熱氣。
只是他們眼中的些許迷茫昧狮,暗含了以下三個問題景馁。
我是誰?
我在哪兒逗鸣?
我TM在干什么合住?
我的回答是,你TM問我撒璧,我TM上哪兒知道去透葛?
我的微信里頭存在過三個班級群,一個是小學卿樱,一個是初中僚害,一個是高中。這三個群里邊的生態(tài)演變?nèi)绯鲆晦H繁调,剛建群時熱熱鬧鬧萨蚕,之后除了幾個活躍分子靶草,就沒人說話了。說到底岳遥,不論是少年時代奕翔,還是中年危機,大家其實對彼此并不了解浩蓉。一時興起的懷舊感派继,只能說明自己老了;戛然而止的新鮮勁妻往,只能說明還不服老。試想再過個五到十年试和,我們這批80后都到了婚姻或仕途或圈子的七年之癢讯泣,沒準兒群里就又變得熱鬧了。 些許情緒阅悍,或許因為我們正在步入穩(wěn)定好渠,但又不甘于此吧。一方面节视,你的價值觀基本形成拳锚,圈子也開始固定,你目前天天照面的人里頭寻行,有超過一半是你十年之后也會行注目禮的霍掺。你每天行駛的路線,有可能五年之內(nèi)導航軟件都不需更新拌蜘。你討厭的那兩個只會開黃腔的主持人杆烁,隨著斗轉(zhuǎn)星移,云淡風輕简卧,依然討厭兔魂。
你都三十了,犯不著和他制氣举娩。 當聽到這種話的時候析校,首先,準確地說铜涉,我三十一了智玻。這么一個年齡,好像應該接受命運芙代,不再折騰尚困,按部就班地跟著慣性往前走。成熟穩(wěn)重是這個年齡段應有的傳統(tǒng)美德链蕊。別管你在一二線還是三四線事甜,你都面臨著 車子 房子 妻子 孩子 票子 面子 的問題谬泌。 剩下的時間,就是拍著肚皮逻谦,聽聽“詩和遠方的田野”掌实,聊以自慰,好像拉薩和麗江邦马,埋著全中國人民的浪漫贱鼻,也像那些在鼓浪嶼窮盡半生裝作抓拍的姑娘。殊不知滋将,三十歲離四十歲還差著十年邻悬,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呢,是76歲随闽,時間還挺充裕的父丰。 剝開洋蔥,捏著鼻子掘宪,忍著眼淚蛾扇,就能看見一個字,懶魏滚。 我身邊的部分朋友镀首,進入了一個精神世界的惡性循環(huán)。這是一個開始明顯感覺到壓力增大的階段鼠次,也是急需轉(zhuǎn)移壓力的階段更哄。埋怨社會不夠公平,埋怨妻子不懂自己腥寇,埋怨家人不能支持竖瘾,埋怨同事各個坑爹,埋怨領(lǐng)導毫無水平花颗,如果這些都客觀存在的話捕传,那第一件需要做的是,就是去寶相寺拜拜扩劝。如果拜完之后庸论,還是存在,那其實可以先從改變自己做起棒呛。前幾天我翻出來了初中的周志聂示,有這么一段話,如果你不能改變世界簇秒,那就改變自己鱼喉,如果你不能改變自己,那就改變世界,對我來說扛禽,還是后者容易些锋边。 這段話不是我說的,是一個叫約翰列儂的英國人說的编曼。十幾歲的我豆巨,有這般鴻鵠之志,應該是沒有想到三十幾歲的我回到了家鄉(xiāng)掐场,離披頭士的故鄉(xiāng)利物浦又遠了一點兒往扔。 更嚴重的是,我目前對世界的唯一影響是熊户,為全人類的人口總數(shù)加了一萍膛。 但同樣的,對我來說嚷堡,雖然改變世界遙遙無期蝗罗,改變自己還是在一直進行著。最近熱播的反腐力作人民的名義一樣麦到,引起了老百姓的普遍好評绿饵。但里頭暗含的人物背景欠肾,也是值得玩味的瓶颠。多數(shù)正面人物,都是高干子弟刺桃,少數(shù)腐敗分子粹淋,都是農(nóng)民兒子。這倒是我認為這部劇最真實的一點瑟慈,雖然編劇可能并沒想這樣引導觀者桃移。這是現(xiàn)實社會的真實映射,對于寒門子弟來說葛碧,上升空間逐漸變窄借杰,怎么爬上去,就可能怎么跌下來进泼。 但這并不能成為一個人不思進取的原因蔗衡,尤其是在三十歲這么一個黃金的年紀。因為在任何社會乳绕,絕大多數(shù)人绞惦,都是普通人。
我的做法是洋措,戒掉一個惡習济蝉,激發(fā)一種欲望,保留一絲天真。 于是王滤,戒煙贺嫂,充電,騎自行車大撒把淑仆。 音樂是我最近大撒把常聽的涝婉。
老一往期還談了什么:
三線青年桥温,正在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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