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夜沒有了夏的燥熱,帶著微微的涼意吟榴,寧靜而美好。我站在陽臺上遙望那夜空的點點繁星兜看,一輪將圓的冷月散發(fā)著柔柔的光輝狭瞎。
微風(fēng)輕撫過我的臉龐细移,任長發(fā)微微飄動脚作,感覺愜意又舒適。這時球涛,仿佛一陣淡淡的糍粑香味兒襲來,讓我沉醉捺典。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節(jié)即將來臨从祝,小時候過中秋吃糍粑的情景又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襟己,那種感覺暖融融的。
在我的老家——人稱“天府之國”的四川廣安员咽,一直延續(xù)著吃糍粑賞月的中秋的習(xí)俗贮预。老家的中秋糍粑并不是只在八月十五那天才吃的,而是從八月初十左右就有人家開始做糍粑了仿吞,前后持續(xù)有十來天。這段時間唤冈,整個小山村一直彌漫著濃濃的節(jié)日氣息。
家里決定做糍粑的頭天晚上绘搞,母親就把雪白的糯米洗凈用水泡著,等次日天亮就把泡好的糯米放在蒸籠里蒸熟看杭,然后再把蒸熟的糯米飯趁熱倒進事先洗凈的石缽里挟伙,再把專用的木棒或者新砍來的蘆竹棒洗干凈就可以搗糍粑了。
搗糍粑雖然是個力氣活模孩,但有的女人卻能勝任。最好是兩人配合一起搗榨咐,這樣就能夠棒起棒落,相互借力提高效率块茁。
等到把石缽里的糯米飯搗碎到完全粘成一團,就成了柔軟而香糯的糍粑了永淌。
父親把剛搗出來的熱糍粑弄成團放在碗里佩耳,再淋上加了適量水放在蒸籠里蒸溶的濃濃的紅糖遂蛀,就讓我們姐弟三人優(yōu)先品嘗干厚,那融入了濃濃親情與溫暖的糍粑香糯甘美螃宙,余味無窮所坯。
這時候,母親去廚房拿來好些個盤子芹助,和父親一道把糍粑幾個一盤、幾個一盤地裝好苗缩。
等我們吃飽了声诸,辛苦了半天的父母安排我們把他們用盤子裝好的糍粑分頭給院子里的鄉(xiāng)親們送去酱讶,每戶一盤彼乌。讓還沒有來得及做糍粑的鄉(xiāng)親們,可以品嘗到糍粑的美味慰照。
父母親吃好后,就把剩下的糍粑搓成像烙餅一樣大小的圓餅狀稚铣,放在簸箕里晾起來。
不只是我們家做了糍粑才向鄉(xiāng)親們派送惕医,而是院子里每戶人家做好糍粑算色,都會挨家挨戶送給鄉(xiāng)鄰們品嘗。
所以灾梦,我們家鄉(xiāng)的中秋糍粑從八月初十左右就開始做,持續(xù)十來天的時間都陸續(xù)有人家在做糍粑若河,因而這段時間我們幾乎天天都有熱糍粑吃。
向鄉(xiāng)鄰們送糍粑的風(fēng)氣不知道流行多久了捧灰,但感覺卻總是那么溫暖。
比起城里那些包裝豪華的月餅來毛俏,家鄉(xiāng)糍粑淳樸得那么不起眼,但那不起眼的糍粑香味兒卻始終沉醉著我這顆游子的心煌寇。
童年的歡樂和家的溫馨在我腦海永存,它讓我擁有一顆淳樸與感恩的心腻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