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個很巧合的機緣血巍,我先后被學生拉進了他們兩個班級的微信群——六三制甲一班和甲二班雏搂。這兩個班級是我畢業(yè)教的第一屆學生藕施,他們已經過了而立之年,大多已經成家立業(yè)凸郑,為人父母裳食。去年剛剛和甲二班的學生們聯(lián)系上,今天又和甲一班的學生聯(lián)系上芙沥,心里特別感慨诲祸。
學生們記憶中的語文老師還是22歲,長發(fā)飄飄而昨,居然有一個學生還記得我婚禮的地點和時間救氯。那年,我不過是他們的科任老師歌憨,20多個學生帶著鮮花自發(fā)到酒店祝賀着憨,那時候的師生情簡單而美好。
剛畢業(yè)的時候务嫡,我只比學生們大八歲甲抖,他們淘氣,我是真生氣心铃;他們開心准谚,我比他們還開心!明明不是個厲害的老師去扣,還偏偏要裝成厲害的樣子柱衔;明明心里笑開了花,卻還要板著嚴肅的臉愉棱。元旦聯(lián)歡會的時候唆铐,和他們一起吃小食品;春游的時候和他們一起跑步上山奔滑。
那時候艾岂,其實不懂教育,但是彼此都有一顆真誠的心档押,家長信任老師澳盐,學生信任老師祈纯,老師傾盡所有力量教育學生,也曾打過叼耙、罵過那些不學習的淘氣孩子腕窥,摔過他們的作業(yè),撕過他們的試卷……時隔多年筛婉,學生們依然和老師最親簇爆。
那時候,其實不懂教學爽撒。每天留的作業(yè)都是我認為他們應該寫的入蛆,當然也一定會有罰寫的無效作業(yè);講的那些詩詞歌賦硕勿,也一定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膚淺解釋哨毁;批過的那些作文,也一定會有改也改不盡的錯別字……時隔多年源武,彼此都忘了學過了哪些課文扼褪,唯一記得的卻是因為上課講話,我罰他們抄寫了課文粱栖。
對著微信群话浇,一個個翻看他們的朋友圈照片,卻發(fā)現(xiàn)好多都已經對不上號了闹究,但是名字卻記得清清楚楚幔崖。因為,每一學期我都會在教案上清楚地抄寫他們的名字渣淤,記錄下他們的每一次考試成績赏寇,批改無數(shù)次他們的作業(yè)。
沒有人會生而為師砂代,也不是學了專業(yè)課蹋订,學了教育學和心理學率挣,就一定會成為真正的教育者刻伊,其實是一批批的學生幫助我們成為真正的教育者,把我們磨練成了經驗豐富的老師椒功。我的青春歲月里有你們捶箱,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