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的時候發(fā)過這樣一條動態(tài):“如果這個世界上的某個人特別難以原諒,那就不要再想了,你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弊仪,就已經(jīng)是在原諒≌人ⅲ”
我其實一直對某個人離我遠去而耿耿于懷励饵,我一直告訴自己,不是那人不要我了挺勿,是我扔掉了那人曲横。可是每次聽到《最佳損友》這首歌的時候不瓶,眼淚就像放了閘的水庫噴薄而出禾嫉,回憶就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影片一幀幀的連續(xù)不斷。
我一直有著一種死鴨子嘴硬以及最柔軟心腸的錯位組合蚊丐。大概是太害怕別人不喜歡我熙参,而變得有些好像不在乎。在別人離開我之前麦备,會笑著抱抱T孽椰,然后決然轉(zhuǎn)身,縱使痛苦也絕不低頭乞求凛篙。這種表現(xiàn)大概是為了維護自己想要的那可能不存在的可憐巴巴的自尊黍匾。
有時候越是在乎,越會裝作無所謂呛梆,因為清楚的知道那些東西锐涯,即使你開口也沒人在意,倒不如放在心里不給自己難堪填物,也不讓別人尷尬纹腌。
人在這個世間霎终,從初生牛犢不怕虎,到在不斷打磨下開始有所畏懼升薯,然后等有些許能力之后莱褒,有些許底氣。這個過程你會遇到很多人涎劈,會遇到很多事广凸,有些事,會讓你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蛛枚,從而導(dǎo)致你在日后時撑谡希惶恐時常不安。
周國平曾經(jīng)說過坤候,每個強者的背后,都有一段屈辱的歷史企蹭。強者尚且如此白筹,更何況是我這樣的普通人。
每年都會有一段陰郁時期谅摄,被過往的陰影糾纏徒河,那種暗無天日的絕望,就像是在水底纏住你腳踝的水草送漠,越是掙脫顽照,越是緊縛。會把自己的靈魂關(guān)在一個角落闽寡,如行尸走肉般代兵,靠著另一個人格去和現(xiàn)實中的人進行交流,所有的人都認為你和往常沒什么兩樣爷狈,可是每當(dāng)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植影,就會被那團水草拽的沒有氣力。
我一直都做不到讓自己的內(nèi)心更加強大涎永,即使一遍遍的進行心理暗示思币,自己已經(jīng)足夠好,不需要再害怕羡微」榷觯可是依然會被那些過往壓的喘不過氣。
我也曾經(jīng)嘗試遺忘妈倔,可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要忘博投,反而會不斷加深記憶。你會發(fā)現(xiàn)原來你不曾在意的細節(jié)也都一點點的浮現(xiàn)启涯,最終變成一個魘贬堵,張著血盆大口想要把你生吞進去恃轩。
每當(dāng)這個時候,總是在不斷的回想從小到大所有自己記得的事情黎做,然后會沉溺于某件事某個人而耿耿于懷不能自拔叉跛。
我曾經(jīng)歇斯底里的痛恨,心底暗暗的告訴自己蒸殿,如果那人不再聯(lián)系筷厘,那么我這次也一定一定不要再聯(lián)系。
可是當(dāng)我想到這一生宏所,如果我不再聯(lián)系那人酥艳,那人大概一輩子都不會聯(lián)系自己時,心底的隱痛又會發(fā)作爬骤。
我時常勸慰別人充石,任何事情都會隨著時間而過去,因為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霞玄。
可是我也深切的知道骤铃,有些人有些事,永遠是藏在你心中的倒刺坷剧,如果試圖拔除惰爬,只能開膛破肚。
我不知道是每個人心中都有這樣一個人惫企,還是我太過揪著過往不放撕瞧。
我只是發(fā)現(xiàn),無論時間過去多久狞尔,無論我再遇到多少人丛版,我還是會在某個瞬間,因為那個人而悲傷的不能自抑沪么。
我最終無奈的發(fā)現(xiàn)硼婿,不管是那人不要我了,還是我扔掉了那人禽车,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寇漫。因為我還是在每次想起那人時,靈魂不斷的被思念撲倒殉摔。
可是我還是不敢再重新嘗試找那人州胳。我害怕。
害怕自己所思念的東西轟然坍塌逸月,害怕自己所有的期待會在一瞬間落空栓撞,害怕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會松開自己的手,心中描繪了無數(shù)次的重逢,剎那間瓤湘,會變得無影無蹤瓢颅。
我想那人不會明白,連我自己都不明白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