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心境下陋率,我依然經(jīng)歷了波折的動蕩教翩,八月的稿費因為地址的問題遲遲得不到解決———地址填的是家里的地址沛简,而如今我人在學校齐鲤,前幾天接到郵局的電話讓我去取,我通知了父母椒楣,并將身份證正反兩面拍照發(fā)給他們给郊,父親還帶上了戶口本和身份證,可郵局的工作人員卻一直要求需要本人拿身份證來方可給予捧灰,死板的流程和工作方式令母親一度惱火淆九。后來父親建議把匯票單發(fā)給我,讓我在洛陽的中國郵政儲蓄銀行分店去取毛俏,母親則建議等下個星期若是學校的發(fā)展對象外調(diào)函不夠炭庙,需要爺爺?shù)哪且环荩瓦B同這一匯票單一同郵寄過來煌寇,否則郵寄一張匯票單的話就太虧了焕蹄,一次運費得20多塊。
我思考著這些問題阀溶,眼睛望向上空腻脏,今晚的月亮真圓,散發(fā)著薄薄的光暈银锻,我用眼睛悉數(shù)捕捉眼前的美好永品,手機卻拍不出半點它的姿色,或許重要的東西都是這樣的吧徒仓,只能用心去感受腐碱。眼前的樹像是桂花樹,但我不確定掉弛,也沒有深究,它的黃色小花搖曳著夜空喂走,散發(fā)出淡淡的清香殃饿,我感知著周圍發(fā)生的一切,忽然發(fā)覺明天軍訓就要結(jié)束了芋肠,
看群里消息乎芳,宋教官正在和波哥、彬哥一起打臺球,教官的人其實很好奈惑,他面相凌厲吭净,但骨子里透著一股柔情,他對我們的訓練內(nèi)容要求很嚴格肴甸,但正所謂“嚴師出高徒”寂殉,我們連在今天的會操中得了第一名的成績,這都離不開教練平時對我們的辛勤操勞原在。彬哥跟我說他是陜西人友扰,在部隊負責開車,他們連隊駐扎在老君山腳下庶柿。這就是我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村怪,一連教官宋佳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