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工業(yè)的電影,票房回報是評判其優(yōu)劣的標準法牲;作為藝術的電影额衙,個人感觀是評判其良莠的圭臬饮焦。
如果有一個人對我說“某部電影是爛片”,我的第一反應是“你看過嗎”窍侧。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县踢,我就確信他說的這部片子對他而言是“爛片”,僅此而已疏之。然而他要把自己的判斷強加于我殿雪,我便嗤之以鼻。即使你搬出權威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锋爪,我也不為所動。我不是投資商爸业,電影票房高低毫不影響我對電影的感觀其骄。我注重的是在一個半小時甚至好幾個小時的觀影過程中的切身體驗。
既然涉及“個人感觀”扯旷,那么IMDb拯爽、豆瓣網(wǎng)的評分,對我來說還有什么意義钧忽?難道我通過別人的“判斷”看電影嗎毯炮?“評分機制”的存在有其合理的一面,它可以節(jié)省大部分人的時間與金錢耸黑。觀眾犯不著為了“全程尿點”的電影買單桃煎。然后,觀眾也失去了一次“體驗”的機會大刊。有得有失为迈,利弊交織。
我的眼里沒有爛片,不是我對影片的要求不高葫辐,也不是模棱兩可地說“任何作品都有其可取之處”搜锰,而是我不做“爛”與“精”的區(qū)分,“體驗”就是“體驗”耿战,無論是精彩還是糟糕蛋叼,它終歸是“體驗”,是我的生命歷程的一部分剂陡。
純粹追求“愉悅體驗”無可厚非鸦列,卻不符合我的人生觀。我不需要迎合大眾鹏倘,也不拘囿自我薯嗤,我只“體驗”,我的“感觀”絕不獨到纤泵,只是獨自骆姐。如《否定先生》中的一句歌詞“沒人代替你去痛苦”。
程青松的“金掃帚獎”的四個獎項名稱令我感到愉悅捏题,他用的是“最令人失望”玻褪,而不像“金酸梅獎(Golden Raspberry Awards)”使用的是“最差(Worst)”。對影片公荧、導演带射、演員的失望是合情合理的,因為我們對它循狰、他們曾經抱有極大的希望窟社。然而“最差(Worst)”就無法令我茍同,因為我無論從什么角度都不無法做出那樣的“比較”绪钥。
評判一部影片“爛”灿里,則相應的就會生出“參考物”的問題〕谈梗可是什么樣的“參考物”是合理的呢匣吊?我無從得知。
索性寸潦,我丟棄掉“參考物”色鸳,或者它從未出現(xiàn),于是我的電影觀里沒有了“爛片”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