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人生中第二次無法回家過除夕,我歷盡千辛萬苦也沒搶到大年三十之前的票暇唾,初一才能坐上火車促脉,到家就已是初二了。
初二是我很喜歡的一天策州,因為那是開始走親戚的日子瘸味,對于我來說,“走親戚”意味著可以有一群小孩子們耍够挂。我姥姥那邊有一群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旁仿,我們從小都處的很好,但只有過年才能集齊所有人孽糖。每年的那幾天枯冈,大家住在一起,從早玩到晚办悟。那個年代物質(zhì)并不豐富尘奏,但一幅撲克牌,就足夠大家開心地玩一下午病蛉,一盤魂斗羅的卡帶炫加,就可以跟弟弟妹妹玩好幾天。
可是很讓人傷心铡恕,這群人的數(shù)量越來越少琢感。先是大姐結婚了,她只會回來很短的時間幫著大人們做下飯探熔。大哥在某一年突然就對我們玩的東西沒了興趣驹针,他更喜歡和舅舅一起討論汽車。然后二姐也結婚了诀艰,她有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兒柬甥,之后她的心思就全到了孩子身上饮六。大妹嫁人了,說不了幾句話她就得匆匆趕去男方家苛蒲。二妹一家很新潮卤橄,每年都到海南度假,已經(jīng)很久見不著她們了臂外。
也許一切都是我的錯窟扑,別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興趣愛好生活重心都在不停變化漏健,只有我原地踏步嚎货,沒有跟上他們的節(jié)奏,所以才會顯得悲愴吧蔫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