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难审,火車站人山人海,我沒有出去游玩的興致亿絮,選擇回家休養(yǎng)生息告喊。今天九點出發(fā),四點半到家派昧,也算輾轉了一天黔姜,不過回到家后狀態(tài)很好,并不覺困乏蒂萎。但是今天莫名地經歷了春夏秋冬秆吵,從學校距離家兩百公里,取道株洲衡陽五慈,坐火車有個心照不宣的狀況纳寂,就是晚點,從著急不安到無波無瀾泻拦,也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轉變過來毙芜。湘潭到株洲的火車上,空調開得很低争拐,很低很低腋粥,我和許多人一樣,對這種氣溫不明就里,火車像一只巨大的蛹蟲蜷縮著灯抛,慢慢爬行金赦。到株洲后,晚點再晚點对嚼,人群中一種暴躁的情緒彌漫開來,開始有人在候車室里來回踱步绳慎,低聲咒罵纵竖。在千呼萬喚中,一聲汽笛長鳴杏愤,人群一擁而上靡砌。晌午的太陽絲毫沒有減弱它的威儀,暴露在陽光下的肌膚有種被灼傷的感覺珊楼。后來通殃,我們上了一輛久置不用的火車,到處是灰塵厕宗,漂浮在空中画舌,粘附在椅子、扶手已慢、窗臺上曲聂,肉眼可見。當然佑惠,也沒有空調朋腋,惟有一把小風扇在二百七十度地轉啊裝,為什么我能清楚地說出它轉動的幅度膜楷,因為我虔誠地望了它很久很久……但它并沒有因為我眼中的虔誠和熾熱而多給我一絲一毫清涼的慰藉旭咽,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饅頭就要被蒸熟了。我們就像一群逃難的人赌厅,坐也不是穷绵,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察蹲,任何一個行為都顯得局促和尷尬请垛,我把座位擦了又擦,但是車廂內迎面而來的霉味兒洽议,讓我全身都很不舒服宗收,粘上一點粉塵都會生出癢意。是的亚兄,我就正襟危坐的坐了兩個半小時混稽,不敢倚靠,連抱著自己都不敢,怕生出一身汗味匈勋,個中滋味暫且不表礼旅。那綠色褪色的窗簾,在日光的照射下洽洁,呈現出一種清新的湖綠色痘系,我只敢觀望不敢觸碰,畢竟一動饿自,灰塵就會鋪天蓋地汰翠。
到現在,寫著寫著也有了睡意昭雌,盡管還有太多的想法還沒寫出來复唤,不如睡去,夢里一片梨花開烛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