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共鳴的一句話是:
“太多的人生問題密浑,是因為我們想要逃離。逃離的企圖粗井,有時被隱藏在積極改變尔破、努力上進的后面〗匠模”
從昨天開始懒构,發(fā)現(xiàn)身體突然緊繃無法放松,直接體現(xiàn)在睡眠上耘擂。
中午的小睡沒睡著痴脾,晚上一向沾枕頭睡的自己,居然在白噪音梳星、冥想赞赖、觸療...各種方式下仍無法入睡,折騰了一個半小時冤灾。
4點半靜坐的時候前域,覺知到,突然緊繃的背后藏著一個“我必須”韵吨,就叫她“我必須女孩”吧匿垄。
她是昨天悄悄來到的,她伴隨著昨天早上我決定脫掉退縮的“舊衣”归粉,于是她執(zhí)拗的椿疗,緊抿著嘴唇,像一根柱子一樣挺立在那里糠悼,她很怕自己逃掉届榄。
因為不允許自己躲,于是就有了咬牙的“必須上”倔喂。
比如昨天“我必須”支撐著自己參加了第一次的華德福四年級主課铝条、神話故事、晨圈的全國回顧席噩。
原來班缰,在“我害怕”想要往后退的時候,“我必須”是支撐著自己不扭頭逃掉的悼枢。
那么我埠忘,允許自己害怕嗎?
我發(fā)現(xiàn),在經(jīng)歷生涯轉(zhuǎn)彎的時候莹妒,是不允許自己在這個過程害怕的假丧。
好像害怕了就會退縮。
這是給自己設(shè)定的一個程式动羽。
于是無意識的就選擇切掉了這一塊包帚,想要簡單的逼自己跳過去。
可明明自己是害怕的霸讼拧:
害怕在接手班級之前還沒有做好準備渴邦,害怕學習的過程太慢,害怕人智學理解的進度......
“我必須”不得不穿上一層又一層厚厚的防護衣拘哨。
“我害怕”呼喚的是“我允許”谋梭。
當覺知到來,就可以停下來在stop里調(diào)整自己倦青。
早安瓮床,我允許;
早安产镐,我害怕隘庄;
早安,我必須癣亚。
你們都是我的一部分丑掺,我比你們多更多。
新的一天述雾,新的啟程街州。
今天的華德福12小時師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