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的八月级解,我一個人,來到了北京田绑,那時在家里已經(jīng)有一個月的時間勤哗,對于已經(jīng)畢業(yè)的人,是不適合在家呆很久的掩驱,從貼吧上聯(lián)系了工作芒划,拿著行李,一個人來到了北京欧穴。
說是北漂民逼,其實我的家鄉(xiāng)距離北京也只有兩個小時的車程,這是很近的涮帘,即使在北京拼苍,做車走個兩個小時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调缨,對大部分的北漂來說疮鲫,我是幸運的,可以在想家的時候弦叶,隨時回家俊犯。
原來上高中的時候,那個時候沒有出過什么門伤哺,突然想去外面看看燕侠,就拿了一些錢者祖,說走就走,下車對面是一個吃拉面的地方绢彤,點了一碗面咸包,三十多,當時感覺太貴了杖虾,隨便走了幾個地方烂瘫,到處是林立的高樓,那時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奇适。
來到北京的工作坟比,是一家健身房,每天的工作是上午差樓嚷往,下午打電話葛账,晚上出去記電話,每天的工作量都在十三個小時左右皮仁,每天最放松的時候籍琳,就是和一個東北,他騎車載著我贷祈,慢悠悠的溜達在北京的街頭趋急,吃點東西,暖呼呼的势誊,點一只煙呜达,真好。
這份工作也讓我接觸到了不同地方的人粟耻,有河南的查近,東北的,關系最好的是一個來自東北的哥們挤忙,剛剛來到北京霜威,睡在他上鋪,下班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册烈,下來吃點東西戈泼,我說,好茄厘,為人特別豪爽矮冬,對我也特別棒,每天都載我上下班次哈,這也是在北京的一點溫暖胎署,雖然也有過幾次矛盾,不過最后都好了窑滞。
一七年底的時候琼牧,北京著了一場火恢筝,公寓里面,死傷很多巨坊,一時間撬槽,所有的違建房,全部都不讓住了趾撵,三天之內(nèi)全部搬離侄柔,那個時候,我和東北的哥們正在佟家墳那片兒做外展占调,所有的商鋪全部清倉暂题,人們背著大包小包,不知去往哪里究珊,一陣感慨薪者,外地人來到北京,為了生存剿涮,真的承受了好多言津。
一七年過年的時候沒有回家,找了一份工作取试,在大廈內(nèi)做安保悬槽,過年的時候,北京的路都是空的想括,北京三分之二都是北京陷谱,看來是真的,有一次瑟蜈,我們都在監(jiān)控室里坐的,突然渣窜,有人說外面著火了铺根,拿著滅火器就往外跑,跑到外面乔宿,冒著濃濃的黑煙位迂,特別大的火,小小的滅火器根本不可能滅了详瑞。聽人說是一個洗浴的地方掂林,當時的感覺就倆字,害怕坝橡,第一次這么近看到這么大火泻帮,生怕一個爆炸自己就玩完,一開始想往進跑找火源计寇,根本進不去锣杂,指揮這街道的車輛脂倦。過了一會兒,消防隊來了元莫,所有人都往外跑赖阻,只有消防員向反方向沖,他們也知道危險踱蠢,也是爹生媽養(yǎng)火欧,但這就是責任,消防茎截,軍人布隔,永遠是值得敬佩的。
巧的是稼虎,在這做安保的時候衅檀,碰到了自己的堂姐,也是自己親姑姑家的孩子霎俩,小的時候經(jīng)常在姑姑家住哀军,感情也一向很好,堂姐是讀大學的時候嫁到北京的,那天正在站崗,突然就看到了她洒忧,她我看到了我呕臂,只是,她假裝沒看到我煮纵,我也假裝沒看到她,可能,是我穿著一身保安的衣服蹬叭,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那么勢力状知,人心秽五,人性,這可能也是很多人來到北京奮斗的原因饥悴,有朝一日坦喘,可以體體面面,衣錦還鄉(xiāng)西设。
夢想和現(xiàn)實之間總是有著差距瓣铣,一八年再來到北京的時候,找了好久也沒有合適的工作贷揽,便又回到原來的健身房棠笑,每天機械的出賣著自己的勞動力,那個時候擒滑,關系最好的東北哥們已經(jīng)不在了腐晾,不過還好叉弦,來了一批實習的大學生,我的適應能力還好藻糖,很快和其中幾個處成哥們淹冰,每天可以說笑,扯淡巨柒,喝酒抽煙樱拴,也是很開心的,雖然現(xiàn)在戒煙很久了洋满,但卻覺得戴上了筋骨晶乔,沒有了原來的瀟灑。
通過東北哥們認識了石家莊的一個哥們牺勾,從那走后便一直在他那兒住著正罢,還是員工宿舍,有一個月的時間驻民,一直在想著自己可以做什么翻具,做規(guī)劃,想創(chuàng)業(yè)回还,奈何裆泳,自己不夠強大,每天的吃飯花銷如果不去找工作就混不下去了柠硕,便做了餐飲這一塊兒工禾,期間也遇到了很多人,有喜歡把控著你的領導蝗柔,也有過做完工作不給工錢的公司闻葵,也看過合伙開公司最后不賺錢而弄得不歡而散。
不給自己工錢的時候去了公司一趟又一趟诫咱,互相推笙隙,最后實在沒辦法,發(fā)了一個月的坎缭,還有一個月要下個月再發(fā),好吧 签钩,等到下個月掏呼,股東散伙,沒人愿意出這個錢铅檩,好幾個人的工錢也都沒有給憎夷。我想過去鬧,去要昧旨,不過想想拾给,算了祥得,都解散了,公司都沒人了蒋得,你去哪要级及。
也有去過一家家族式的公司,公司的各個部門都有老板的親戚管理著额衙,每天安逸的做了一段時間饮焦,有個廣州的哥們和我一起來的,覺得太安逸窍侧,也走了县踢,年輕,畢竟是用來闖和實現(xiàn)價值的伟件。
北京好像沒有也要硼啤,不管你幾點出去,總有店面亮著燈斧账,也總有人在路上走著谴返,這也是這個城市所擁有的魅力之處吧,如果你有時間其骄,可以深夜出來走走亏镰,你會發(fā)現(xiàn),總有一個人拯爽,或小伙索抓,或姑娘,在路邊走著毯炮,
每當看到街邊的小粉燈屋時逼肯,就在想,是什么原因桃煎,讓她們出賣著自己的身體篮幢,那么年輕,干嘛非要做這行为迈,沒有想過以后嗎三椿,可能,她們葫辐,也有不為人知的痛搜锰。
昨天在商場的時候,一家本地人和外地打工的保潔吵起來了耿战,保潔有五十多歲蛋叼,原因是地上撒了一灘飲料,本地人家的孩子在地上滑倒了,便找到保潔各種數(shù)落狈涮,又嚷又吼狐胎,保潔說著不知哪的口音,我只聽懂一句歌馍,你就是讓我舔我也給你舔干凈握巢,他家的孩子也在旁邊,保潔的孩子也在旁邊骆姐,最后保潔的孩子說了一句什么镜粤,北京一家便各種嚷,吵玻褪,沖著那個十六歲左右的孩子肉渴,要看要干起來,我也上去拉架带射,我想同规,這次,保潔孩子心里會成長很多吧窟社,如果自己沒出息券勺,自己的父親只能受這樣的屈辱。我的心里也感慨灿里,人吃人关炼,如果不夠強大,只能被人踩在腳下匣吊,這個事保潔沒有及時打掃有責任儒拂,但不至于這樣,如果換作是一個稍有身份的人色鸳,我想這家本地人不會這么猖獗社痛,至少,會客氣一點命雀。
寫這段文字的時候蒜哀,我已經(jīng)在朋友家借宿好幾天了,沒有合適的工作吏砂,低谷撵儿,花著貸款,23歲狐血,負債五萬统倒,我需要好好整理整理,整理整理身上氛雪,整理整理思緒,希望我可以度過這個低谷期耸成,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报亩,也希望在北京的你浴鸿,不管之后會不會離開,在這個城市忙碌之余弦追,多給自己一個微笑岳链,快樂一點,開心一點劲件。
愿上天善待每個善良的人掸哑,愿上天善待每個正在奮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