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一點,夜貓子寶寶睡著后脐雪,夜貓子媽媽便爬起來碼字厌小。好困,我也想倒頭睡了喂江,可是作業(yè)還沒交召锈。嗚嗚,讓我哭會……
如今的生活获询,輕松到難以想象涨岁。以前在單位里干一份小文秘的工作,雜七雜八的事特多吉嚣,不是這個檢查就是那個檢查梢薪,還要兼薪酬管理、績效管理什么的尝哆,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秉撇,每天去單位上班,心里總是忐忑不安秋泄,怕突發(fā)狀況自己HOLd不住琐馆,更怕自己又哪根筋搭錯辦壞了事。在不安中也干了六年恒序,恨了六年瘦麸,本以為會一直這個干下去。然后歧胁,跳槽了滋饲,跳到一家銀行干文秘,沖著銀行業(yè)的“高薪”喊巍。然后屠缭,薪水的確比以前高了那么一點點,可干的還是文秘啊崭参。我他媽真是不長進呵曹,明明恨這個崗位恨到不行,還是跳進來阵翎,從一個坑跳到另一個坑逢并,而且這坑更大,每天亂七八糟的事真是很難招架郭卫。然后,然后背稼,辭了贰军。別人問我怎么有勇氣辭職的,我這絕不是什么勇氣,絕對是被逼的词疼,再待下去俯树,我一定會瘋。不過贰盗,也怪報大人许饿,天天看好報,那些什么辭職后去追求自由舵盈、追求理想陋率,最后成功活出自我的案例,無比的撩撥秽晚。然后瓦糟,我被誘惑了,辭職了赴蝇。
辭職后菩浙,我逍遙了一段時間,還帶娃跑去廈門玩了幾天句伶,回來后劲蜻,經(jīng)不起朋友誘惑,做起了公眾號考余,完全是我不熟悉的內(nèi)容先嬉,童話。對這個我真沒什么熱情秃殉,完全是沖著友情坝初。
五百字了,后面的钾军,明天講了鳄袍,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