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先生:
您好!
媒體昨日報道省古,說您與世長辭了粥庄,聽到這個消息,我為之一顫衫樊,便決定給天堂的您寫一封信飒赃。
您是詩人、是散文家科侈、是知名文學家载佳,這是社會對您的肯定,更是給您的尊稱臀栈,但您本身蔫慧,也只是一個離開母親、思念故鄉(xiāng)的孩子而已权薯。
初讀《鄉(xiāng)愁》姑躲,應該是在上學的時候,記不清楚是小學還是初中了盟蚣。那時候的我黍析,還小的很,每天走讀上學屎开,離家很近阐枣,不知道何為鄉(xiāng)愁,也不知道何謂鄉(xiāng)愁奄抽,或許是出于對祖國本能的愛蔼两,覺得這首詩寫的特別好,而這首詩也成了我迄今為止還可以背誦下來的逞度、為數(shù)不多的幾首詩之一额划。
我們沒有您那樣的人生,也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與祖國長久闊別的時光档泽,所以對祖國的思念不可能像您那么強烈俊戳。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回不去的地方,可能身在天涯馆匿、故土難覓抑胎,也可能黃沙埋骨、斯人遠去甜熔,這是您經(jīng)歷的東西,也是我們要經(jīng)歷的東西突倍。
只有經(jīng)歷了刻骨銘心和撕心裂肺腔稀,人才能變得成熟和平靜盆昙,我想您也一定是經(jīng)歷了種種磨難,才能在二十多分鐘內寫出《鄉(xiāng)愁》這樣的曠世佳作吧焊虏。
作為一個離開了母親的孩子淡喜,您最渴望的應該是回到媽媽身邊,因為只有那時诵闭,您才能卸下所有包袱炼团。
我突然想起外婆下葬后的那個晚上,40多歲的母親難過的像個丟了棒棒糖的孩子一樣疏尿,邊哭邊對我說瘟芝,“媽媽再也沒有媽媽了!”我緊緊的抱著母親不敢放手锌俱。
那一刻,我怕我松開手就會失去她敌呈。
很不幸的贸宏,您在20多歲的年紀就失去了母親,我大概能想象您的那種悲傷和無助磕洪。但那是您自己的人生吭练,我除過慨嘆,什么也做不了析显。
您走了鲫咽,留給我們的,是“右手寫詩叫榕、左手寫散文”的豪情浑侥;您走了,留給祖國的晰绎,是“當我死時寓落,葬我在長江和黃河之間”的深情;您走了荞下,留給文學的伶选,是“龍文百斛鼎,筆力可獨扛”的才情尖昏。
您走了仰税,美好的世界再與您無關;您走了抽诉,就不要再追問一百六十里的海峽陨簇,為何渡了半個世紀;您走了迹淌,就可以去看闊別的故鄉(xiāng)河绽;您走了己单,就可以與母親重逢了。
您走了耙饰,我不敢哭纹笼!
因為天堂,該是沒有眼淚的地方苟跪!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個小孩子
? ? ? ? ? ? ? ? ? ? ? ? ? ? ? ? ? ? ? ? ? ? 2017年12月15日